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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别再来烦我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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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时起了薄雾,淡淡的,将一切笼上缥缈的幻影。

    霍骁走后,宴清梦到了初恋。

    他们高一相识,从此一直到高考,他雷动不动送她三年放下学,护她周全。

    并为她带了一千多天早饭。

    偶尔给她加餐。

    村里高中,大部分学生面如菜色,强打精神盯着黑板。

    她被他养得肤白唇红,不蔓不枝,穿着旧衣服,依然出落成不染纤尘的芙蕖,是校园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我不行。”她总喜欢这样否定自己。

    “我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小姑娘了。”他哈哈大笑,伸手揉乱她的发顶。

    青春期,她的小胸脯渐渐鼓起,不怀好意的目光往上逡巡。

    他不动声色为她添了自己的校服,白底蓝条,干干净净,闻起来还有股雪松般清冽的气息。

    “一直穿着。”他命令,“到家再给我摘了。”

    “现在三十八度。”她委屈,“穿这么厚我要热死……”

    他一声不吭,拉链从底提到顶,“就这么穿。”

    放学,他送她回家。有时下车,他推着那辆老式28自行车,她披着他的校服,慢慢往前走,看两岸堤坝芦苇飘扬,草长莺飞后云烧成火,麦田胜金迎冰封雪盖。

    “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特别老夫老妻。”她某天跟他说,“我听人讲啊,日子一过长,谈恋爱就跟左手拉右手似的……咱们这样,婚后可怎么办?”

    他抿起唇角,倾身凑近她,漆黑眼底满是戏谑,“高中都没上完,你就想结婚的事了?”

    “你……”

    她臊得脸通红,可劲锤他,羞耻,气愤,让她一路上没再和他说话。

    快到家门口,她连道别也不想说,就要往前走,下一秒,腰被人揽住,脚尖在原地划了个圈儿,栽进他怀里。

    他放开她,捧住她的脸,送给她一个长长,又深深的道别吻。

    余晖像深色的金子,热烈铺洒在他的脸上。

    他捧着她的双手下滑,按住那辆自行车,也拥着她,把女孩子整个拢在他的身影里。

    他浅浅厮磨她的唇角,过于投入的眼睛睁开,漆黑双眸此刻剔透至极,能一眼望到底端,“阿清,别生气,我连孩子起什么名儿都想好了。”

    夕阳西去,并不使人觉得难过,反而一切都非常温暖。

    光线温暖,怀抱温暖,他也是温暖的。

    她脸更红了。

    她把他推开,自行车也掉在地上,他们一起伸手去扶,碰到彼此手的刹那,不约而同往后缩了一下。

    他指了指自己心口,像个傻子说话:“扑通扑通。”

    然后望着她笑,“看来不是左手摸右手。”

    他推着自行车要走的时候,把她身上的校服也要走,“穿了两天,我得回去洗洗。”

    她说:“还挺干净,我不嫌它脏。”

    他摇头:“想什么呢,我怕你把它穿脏了。”

    她又成功被他激怒,捡了石头往他身上砸。

    这小子一边放声狂笑,一边骑着骑行车远离了她的视线。

    那时天高云淡,他的身影像雁过寒潭,无形无踪。

    如果真的那么喜欢她。

    许诺无论她在什么地方他都誓死追随。

    那现在他人呢?

    她都穿进书里了。

    她不会原谅他的不辞而别。

    除非他有本事跟着穿进来追她。

    宴清醒来时,已接近中午。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梦见什么,但心情并不好。

    想来是场噩梦。

    洗漱完下楼,管家为她奉上早茶,高高兴兴,“夫人,难得回家,多休息几天,先生什么时候过来?”

    佣人们或扫地,或摆弄一室馨香的花草,又或者洗着餐具。

    室内有些小小的喧嚣,气氛喜悦而轻松。

    她舀了口清粥,默了默,“我要和他离婚了。”

    管家没反应过来,又给她倒了牛奶,直到听她说“把霍骁留在这的所有东西打包扔掉”,手一抖,玻璃杯掉下来摔成碎片,牛奶也溅了一地。

    客厅一瞬安静。

    佣人们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望向她。

    “夫人……”

    管家都没顾上牛奶渍沾上她的鞋尖,讷讷地,“您要和先生……离婚?”

    “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没有。”

    她快速喝完那碗粥,站起身,平静地,“不是什么大事,其他一切如常,霍骁昨天已经取走他想要的东西,其他的,全部扔掉,我不想再在家里看见任何他留下的痕迹。”

    她看了眼手机,“先去公司了,地上记得收拾干净。”

    管家忙应声。

    她走后,管家蹲下收拾碎片,佣人连忙阻拦,“这个不用您来……管家,你怎么了?”

    他们看见管家眼底慢慢蓄了泪,“我以为……”

    他眼睛空空的,“我以为先生和夫人,能一直走下去的。”

    某种程度上,宴清穿书前后没什么区别。

    如今都过着朝九晚六的生活。

    甚至更加辛苦。

    她几乎不睡觉。

    就在磨那份投标的方案。

    恩雅很担心她,“也不用这么拼吧……”

    “必须这样。”她不容置喙。

    这不是场普通的招标会。

    她不仅只为这一场的输赢,更是与原书的意志搏斗,逆天改变宴家命运。

    期间,她的律师韩琦全权负责和霍骁的离婚进程,一天可以和对方见面几次。

    她没有一次在场,所有消息均由韩大状转达,“霍先生每次都来,详细讨论财产分割问题,您确定不去一次?当事人面对面,能更快地解决问题。”

    她只回了“不”过去。

    韩琦再不和她说有关霍骁的任何事情。

    时间一晃就过去四天。

    招标会那天,宴清挑了条端庄优雅的无袖黑色礼裙。

    在公司开完短会,她摸着已看过无数遍的方案,轻轻合上,一时间心潮翻涌,难以平静。

    “和昱臣,诺封这样的大公司竞争,我们有胜算吗?”她问侦探。

    侦探道:“您别光注意公司规模,成本核算也是重要考量,我们的竞标底价极具诱惑力,相信招标人看了不会不心动,宴老板您就把心揣回肚子里瞧好了吧。”

    侦探的安慰没有多大效果,倒是高菲的来电让她燃起信心,“老板,我已经送梁东过去了,就在证管办门口,马上就进去举报。”

    “证据呢?”

    “都在我手里捏着呢,你放心,就算这老小子跑路也没关系,换我去举报一样没问题。”

    宴清挂断手机。

    她正准备带领自己的团队前往招标会,恩雅走过来,神情有些犹豫,“小清,有人要见你。”

    “谁?”

    “……你妹妹。”

    她眉毛都没抬一下,“让她滚。”

    “但她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恩雅争取了一下,“看她样子,不像假话。”

    宴清的表情已经告诉她答案。

    一行人浩浩荡荡坐电梯到一楼,刚出去,他们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门边。

    女孩瞧见宴清的刹那就激动起来,“姐,我有事跟你说,我知道你今天……”

    宴清目不斜视,径直与她擦肩而过。

    宴翎想跟上她,保安已经过来架住她双手,她大喊:“那天晚上我和霍骁什么都没做!他发觉意识开始模糊后,立即用刀刺了自己胳膊!”

    宴清停下脚步。

    她转身,向宴翎招了招手。

    宴翎立即挣脱保安,朝她跑过去,“姐……”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些?”宴清冷冷看着她,“他会和你结婚,祝你们幸福,别再来烦我。”

    却不想,宴翎踮起脚,用力抱了她一下。

    宴清微怔。

    “对不起。”

    宴翎后退几步,向她深鞠一躬,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恩雅见宴翎离开后,宴清有些晃神,担心地问:“没事吧?小清,她在说什么,你和你老公……没出什么问题吧?”

    宴清摇了摇头,只淡淡地来了句,“我都忘记告诉你了,我下午会去民政局和霍骁领离婚证。”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恩雅听完顿时呆若木鸡,整个人几乎是被推着坐进车里。

    宴清打开车窗,凝神想宴翎刚刚的那句话。

    宴翎抱她的时候,在她耳边快速地说:“顾廷川想方设法要得到你的竞标底价,你要小心底价可能被人泄露……”

    她为什么要帮她?

    她说的是真的吗?

    底价。

    要不要改?

    她的视线,悄无声息瞥过车里每一个人。

    她的团队共有十二人。

    这当中。

    有人早已背叛她?

    又或者,宴翎是顾廷川派来扰她军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无论是哪种猜测,一时间,宴清都心乱如麻。

    她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

    等到了会场入口处,她从车上下来时,已恢复成艳光四射,波澜不惊的模样。

    此次招标会明摆着是人人争抢的香饽饽,都想得到招标人云承鹏手里的标的,因此,公司规模无论大小,都有竞标的主负责人前来参加。

    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人进场。

    负责人大多为男性,女性参与者寥寥,像宴清这般漂亮的女人更是只有她一人。

    他们看到她,先面露惊艳,再然后,便是轻蔑和嘲讽的目光落下来。

    保不齐是哪家的玩物出来凑个热闹。

    正正经经来竞标?

    开什么玩笑?

    宴清无视他们眼神,若有更加放肆的,一记眼刀过去,能让对方瞬间心虚矮了半截。

    “小清?”

    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

    宴清转头,就看见顾廷川朝她走过来。

    他看到她似乎很高兴,清隽的脸上满是惊讶,“你也来参加外郊旅游景地开发的竞标?”

    “是小叔啊。”

    宴清也冲他微笑,“我当然要努力点嘛,不然宴家被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吞了我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顾廷川连连摇头,“宴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随便被人吞了?要我说就算有这种可能,也只能是这个家烂到根子里,扶都扶不起来,别人轻轻一推,也就倒了吧?”

    话落,两个人都笑起来。

    顾廷川伸手,绅士邀请,“一起进去?”

    宴清颔首,“好啊。”

    她的手即将放到顾廷川手心时,忽地一顿。

    “对了小叔,我有个问题藏在心里,一直想问你。”宴清说,“今天想起来了,正好问一问。”

    顾廷川笑眯眯地,“好啊,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阳委?”

    宴清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不然为什么心理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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