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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你赐我梦境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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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雨声渐缓。

    秦来一动不动盯着宴清看。

    雨水沿伞骨下滑,在珠尾处滴滴落下,打在他深色的冲锋衣上。

    不,并没打上。

    宴清的手还搭在那。

    水,经过她紧拢的指缝,从她光洁的手背上找到回归草地的路径。

    宴清不说话,保持仰头的姿势与他对视,仿佛他不说个答案出来,她就不会罢休似地。

    “如果我做过呢。”

    他忽地开口。

    她说:“做过什么?”

    他答:“不太好的事情。”

    她心陡然一沉,面上还含着笑,“那是要还的。”

    另一只手缓缓落到他胸膛前,在那里状似轻轻点着,心口却随着动作沉进胃里,“你做了坏事,伤害过别人,于情于理于法,该怎么偿还,就怎么偿还。”

    秦来攥住她的手,语气很轻,“茉茉,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有啊。”她依然笑嘻嘻,开玩笑一样地,“有人跟我说,你很可怕,背地里做了特别多坏事,还说……你杀过人。”

    秦来并没把她的话当做玩笑,他面上的散漫剔了个一干二净,但唇角的笑意,却随着这句话,莫名扩大,“说我杀过人?”

    幸亏他们笼罩在黑伞之下说话。

    否则,若让惨淡的路灯光探进来,此时此刻的秦来侧脸比瓷还白,仿佛是嗜血如麻的吸血鬼。

    “你杀过吗?”宴清直接问出来。

    她脑海里如过电影般闪过他把那些西餐刀扔向人的一幕幕,目不转睛看着他。

    太煎熬了。

    明明还在下雨,昆虫还在鸣叫,也有车不断从他们身边的路经过。

    但她已经听不见声音,只能感受到心脏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地跳动,想要跳出胸腔,把她的呼吸彻底掐住。

    她看见秦来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但或许是她表情过于严肃到骇人,他放开她的手,换另一只擎住伞柄。

    “有过这个念头。”他看着她,视线瞥向远处,正好又有一辆车经过,刺眼的灯光让他微眯起眼,“但我没杀过。”

    宴清的心却仍悬着,她不能确定他转移视线,是否是为了逃避她的眼神,她深吸了口气,试图用清新的花草气味苏醒头脑,然后就听见他问:“假如我骗了你呢?”

    她觉得血液顺着皮肤逆流,“所以你还是杀过人?”

    他笑了,转过头,发现她脸腾地发红,“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指,茉茉,假如有些事,在和你在一起后已经做过了,而我没告诉你,事后你发现了,会原谅我么?”

    “看情况吧。”她有些烦乱地回答,“如果是原则性问题,我说走就走,还在恋爱就分手,如果结婚就离婚,绝不拖泥带水。”

    所以如果你有什么隐瞒我的事,要提前说出来啊。

    现在就可以说啊。

    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看到他伸出手去接空气。

    随即。

    收了雨伞。

    “雨停了。”

    他气定神闲,冲她一笑,看她脸还红红的,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下巴颏儿蹭乱她的发丝,“刚开玩笑呢,还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地方,你说出来,处对象嘛,咱俩要多沟通,我比你清楚。”

    宴清盯着他眼睛,毫不犹豫又问了遍:“你有没有杀过人?”

    秦来:“没有。”

    ——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她唇线本来拉得很直,但在他这么回答后,就向上弯起来,“我相信你。”

    语气恢复轻快,“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相信你。”

    秦来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可爷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要是茉茉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现在可真晚了……”

    “正好。”宴清扬起眉尾,“本小姐更不是淑女,我们配对后也就不用再祸害别人,真是积德行善了。”

    秦来睁大眼睛,浮夸地“喔”了声,“那咱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点头,“嗯,下次一起上‘茶艺课’啊。”

    “好啊,绿茶配茉莉,好喝又带劲儿。”

    他开始顺嘴胡扯,拽着她的手就往回走。

    “这就回去了?”

    “大半夜被你这么盘问,这比去阎罗殿走一遭还受罪,太困了,咱回去睡觉吧。”

    -

    宴清小日子已经过去,又因为问过秦来,得到满意回答而卸下心理负担。

    当晚,男人又好似是故意,拉长了前又戈,折腾她许久,才不紧不慢与她交融中释放自己。

    除开第一次,两人做i时一直都会做好安全措施,宴清有一次直接跟他说,请他务必带套过来,她懒得买。

    从此秦来见她,口袋里至少都会带三个。

    收拾干净,宴清躺在秦来怀里和他一起看月亮,突然推他,“我想买东西,你去给我买。”

    秦来:“我还有一个没用……”

    “我不是说这个。”宴清拧他胳膊上的肉,看他微微蹙眉,吃吃地笑,“我想你买烟。”

    “买烟干什么。”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啊,我一直想试试。”她说着又推他,“快去给我买。”

    “……”秦来睇她,语气懒怠中有丝不满,“那么臭的东西买它干什么,还有,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爷技术不好,要靠抽烟才能收尾?”

    “你不肯就算了。”

    闹都闹了,作也作了,她反正被他弄得很快活,现在再提些无耻要求又怎么了?

    当即在两人之间划了条线,泾渭分明,“今晚别想搂着我睡觉。”

    旁边男人立即一骨碌爬起来,腹部的块状儿肌肉因为用力特别明显,匆匆套了衣服就往外走,“你给爷等着。”

    话语里居然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门一落锁,她就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狂笑。

    她想着秦来的回答,打定主意,无论他之前表现得多么疯狂,他和宴海航的事有多少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没有确凿证据,她就一直相信他。

    她很久没有这样相信过一个人了。

    初恋跟她说,无论她去哪他会跟过去,她信了,他的消失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她脸上,午夜梦回,仍能尝到灼心之痛。

    她跟霍骁之间也缺乏信任感,好似地基没打稳,婚姻这栋房子摇摇欲坠,终于有一天支撑不住倒塌下来。

    所以这次。

    她躺在床上,倒着看窗外的月亮。

    她会坚定不移相信他。

    门口传来响动,然后又没了声响。

    卧室的灯忽地亮了。

    走路没声的猫回来了。

    猫不仅回来,还买了烟和打火机,坐到床边把她抱起来,任由她没骨头似地靠他肩头,刚拆了烟盒外的塑料薄膜,里面的烟草气味散溢出了点,宴清就看见小猫胡子皱起来。

    她忍不住笑,真想拨弄他脸上不存在的胡子,却见他在点打火机的时候顿了顿,扭头看她,“茉茉。”

    “嗯?”

    “我想我们家女儿了。”

    “?”

    说什么胡话呢。

    他们还没结婚,她还没怀孕,甚至不知道第一胎性别他就在这信口胡诌。

    他鼓了鼓嘴,“唉,要是让女儿看见,不,要是让女儿感受到,你抽烟把那些废气吸进身体里的滋味,她肯定很难受吧。”

    “……你这是在预设我已经怀孕了吗?”

    宴清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我告诉你啊,婚前同居我都没答应,你还想跟我搞未婚生子?你做梦。”

    但他一提起女儿,她又没忍住好奇心,“所以你到底给她起了什么小名?”

    秦来已经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正在打火,“手手。”

    宴清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那是什么字,手脚的手?为什么起这么奇怪的小名?”

    “因为‘手到擒来’啊。”

    秦来没打着火,唇角上挑,不怎么正经的语气也变得温软,“手手在的地方,就一定有我秦来在,从她刚落地起,爷绝对放下一切,寸步不离只守着她。”

    “那小姑娘,生下来头发就很茂密,有一双和她妈一样漂亮的眼睛,眼褶儿可以和我的一样深,瞳孔的颜色,嗯,像你这样褐色的更好看。”

    “我一开始喊她‘手手’,她肯定不知道我在说啥,但一天喊个几千遍,过不了多久,我再喊这名儿,嘿,她就知道我在叫她,爬也要爬过来,后面会走了会跑了,直接就能扑进我怀里。”

    “管她大名叫什么呢,总之这名儿,我要念一辈子,她一岁我这么喊,十岁我这么喊,等她三四五六十了,我照样就这么喊她。”

    他在画饼。

    画关于他女儿的饼。

    微哑的嗓音,吐出的字很淡,画面却很鲜艳,仿佛就呈现在她眼前。

    她被他说得有点动容,默了会才问:“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一定是女孩子呢?”

    “做梦梦到的。”

    秦来又打了次火,火星儿还是没从打火机里冒出来,他仔细瞧她,“你不知道么?”

    在她疑惑的目光里,他微垂眼皮,像是不经意说出的话。

    从遇见你开始。

    哪一天,不是你在赐给我梦境。

    他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挑挑眉,“总之爷做梦梦见的,那小女孩,太漂亮了,上来就喊爹,我就知道肯定是手手给我托梦来了。”

    这次再打,火星猛地从火机打口里蹿出来,他正要燃上,却被突然伸出来的手拦住。

    “算了。”

    宴清有些别扭地说:“还是不碰这些东西了,我就是口嗨,你给扔了吧。”

    如果他们的孩子真有秦来说得那么可爱。

    她现在吸烟,哪怕就吸一口进身体里,总觉得会对未来那个要出世的孩子,有不好的影响。

    她清楚地看见秦来听见她这么说后,笑意不加掩饰地扩大,起身就把手里的东西全扔进床边垃圾桶,顺便还裹起来放到外面,“起来我就扔了,以防你想一出是一出,明儿还想从垃圾桶里捡回来。”

    可恶。

    又被绿茶套路了。

    等他回来,看她还哼哼,在她身边坐下,从另一个裤兜里掏出一大把玻璃纸包的水果糖,“抽烟多没意思,咱吃糖啊。”

    两个人各自都吃了一颗,嘴巴里尽是香香甜甜的气味,到底是让宴清心满意足地躺下来,枕着他胳膊,听他说:“咱这周先去看我妈,然后下周飞小岛上看你妈?”

    “好啊。”

    她嘴里还含着糖,说话有些含混,“这段时间她都不给我发微信,疯狂在朋友圈刷屏,我都不看了。”

    “她有可能谈恋爱了。”

    “真的?”

    宴清惊得差点起来,又被他摁回怀里,“不高兴?”

    “长什么样你知道吗?”

    “眼睛像海一样蓝的外国中老年帅哥。”

    “我妈怎么能这样?”

    宴清气的不是纪江沅找帅哥这事,气的是她宁愿把新男友的事告诉秦来都不跟她说,“比起我,她现在跟你更亲?”

    “她不是怕你生气么。”

    秦来抚着她长发,“所以先跟我说,反正,有我把关,没人敢欺骗咱妈的感情。”

    说着在她发丝上吻了吻,“就像我一样。”

    只要母亲能开心不就好了。

    宴清老老实实在他怀里窝着,听他继续说:“我知道你很想了解我,不如,先从我的母亲开始。”

    “我们秦家这么些年能在京城呼风唤雨,确实有些东西是不干净的。”他说:“这事儿我不瞒你,但我现在正在清,等老头手里的家业大部分都转给我后,我会慢慢把不好的东西摘出去。”

    宴清想起在烟城时,他开的那个地下赌场,轻轻“嗯”了声。

    “阿深。”

    她抬起头,下巴抵着他胳膊,看着他,“虽然我们都不是好人,但是——”

    恶毒女配与两道通吃个性疯狂,甚至在原文里都没有过名姓的男人。

    居然某一天就走到一起了。

    想想还挺奇妙。

    “我们尽量不要做不好的事,好吗?”

    秦来看着她,笑了,“爷答应你。”

    “能睡觉了不?”

    “当然。”

    她嘻嘻哈哈缩进他怀里,闭上眼睛。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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