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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你杀过人吗?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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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带龙凤胎回酒店,随即把霍盏心想强行接走他们的事,告诉霍骁。

    霍骁当即问:“思乔和思羽……”

    “他们没事,受了点惊吓,现在已经好了,正在我房间里玩玩具。”宴清说。

    霍骁的心情,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她前段时间回烟城,已经被禁足在家。她在国外就读的大学发现她论文造假,剥夺她硕士学位,为这事爷爷气到现在,没想到她会跑去京城。”

    不用想就知道霍盏心可能做什么,霍骁为她向宴清道歉,宴清直言:“没关系,我倒没什么,但看霍四小姐精神状态好像很差,最好能带她回去接受心理辅导。”

    霍骁答应下来,“我会跟她谈这件事。接这对淘气包回烟城的人快到了,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他们。”

    “你别客气。”

    挂了电话,宴清把茶水和糕点端到两个孩子旁边,他们没吃,已经察觉到什么,霍思乔说:“三伯母,我们是不是马上要回去了?”

    宴清嗯了声,“再不回去,暑假作业还要不要做了呀,你们要是喜欢京城,等寒暑假再过来玩啊。”

    他们嘴角下撇,耷拉眉眼,用直白的表情诉说不舍。

    宴清搂住两个孩子,闻他们身上的奶香,听他们说会想她,弯起唇角,“我当然也会想你们两个小淘淘啦。”

    “三伯母。”

    霍思羽双手搭着她脖子,在她耳边软软糯糯地说:“下次来京城,你,你还要和秦叔叔,一起跟我们玩啊。”

    一句话,瞬间把她带回那个闷热的,抬起头看见烟花缭乱,低下头抱着怀里孩子,身边男人眉眼弯如镰月,跟她说,他已经想好女儿小名的夜晚。

    好像,那晚的热风再度扑面而来,暖至心口。

    她真的很想知道,秦来会给他们的女儿,起什么小名。

    “嗯。”

    她笑意愈浓,接连跟两个小孩连了勾勾,“都摁印章了,宴阿姨我决不食言,你们下次来京城,直接来找我们吧。”

    -

    霍盏心没能接到霍思乔兄妹,又被宴清打了耳光,很不甘心地在酒店附近守着,直看到霍思乔兄妹被三哥派来的人接走,再没下手机会,才含恨离开。

    她如游魂般在街上乱晃,接到霍骁电话的瞬间,整个人如被电击般跳起,对着电话就开始大发脾气,“你宁愿相信这个给你戴过绿帽的女人,也不愿意让我把思乔思羽接回家?”

    “是,我现在卡里是没钱,爷爷又把我信用卡停了!一篇论文而已,让谁写不是写,找个代笔不就好了?他至于生这么大气?我要不是走投无路,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我会想到用接思乔思羽的方式要钱?”

    “我要去看心理医生?谁说的,宴清那个贝戋货?她才有病,她全家都有病……说到底,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才会处处维护她,三哥你醒醒,你已经离婚了!都是她前夫了怎么还心甘情愿做条舌忝狗?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现在还为她说话,你四妹都快活不下去了!”

    霍盏心气得挂了电话,在路上胡乱抓着头发,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来发泄委屈。

    旁边经过的路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在她叫起来的时候被吓一跳,忙加快步子走远。

    霍盏心这才觉得丢脸,她飞快往偏僻的方向走,最后甚至跑起来,直到泪水糊住视线才堪堪停下,恍然发现自己进入一个小巷子里。

    两边房屋矮小凋敝,天色发暗,极静极廖看不见人,只能听见风卷起地上枯叶的擦擦声。

    她突然觉得心慌,好像有人在暗处跟着自己似地,正要寻路出去,嘴唇瞬间被人捂住,同时两个胳膊被身后人轻而易举拧在背后。

    她挣扎着,想呼救,却无力地被人拖进更深的巷道里。

    -

    送走两兄妹,又去参加了《神临》的杀青聚餐。

    宴清回酒店时已是晚上九点。

    宴清给宴翎重开了房间,就在高菲旁边。

    管家说,宴翎这几天就在酒店养伤,不怎么出去,已经辞去金店工作,平常打开电脑,常常搜索的问题是“如何做好一个助理”。

    宴清让宴翎暂时伪装成她助理的身份,是基于安全考虑,并没真想过让她当助理。

    但既然她那么认真,听说还做了笔记,也不失为转移注意力的好办法。

    即将开学,陆嘉明也要送陆洵回烟城,但他说自己在京城还有事要做,送过孩子去上学还会回来。

    没了孩子的玩闹声,只有她一人在的时候,气氛安静中,带了点点滴滴的孤独感。

    宴清把电脑移到飘窗上,看见落地窗外已经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路面荡起波痕,偶尔车辆经过酒店外那条道路,激起水珠四溅。

    她脑海里,忽地闪进顾廷川昨天说的话。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倚靠飘窗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看恩雅给她近期安排的工作,纤细瘦长的手指,却鬼使神差地点进一份文件里,打开。

    那是之前她去给宴海航收尸,曼谷警方递交给她的宴海航死亡资料,顺手送给她的电子复本。

    她再次详细看了遍资料。

    宴海航死前的照片上,那把直接插进他胸口的刀竖得笔直。

    快,准,狠。

    凶手一定非常擅长使刀。

    宴清想起那次酒会,秦来如众星捧月般坐在人群中,笑得邪气。

    后来他起身,睨着站在他面前的她,长臂因为用劲,上面漂亮的线条似乎透过衬衣也能看出来。

    然后手腕向前。

    不出一秒。

    她没看见,刀已经快准狠没入墙壁,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刚听见刀锋飞过来的声音。

    她想得有些入神,等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秦来怎么可能会杀宴海航?

    虽然。

    虽然他说过,假如她人生中荆棘遍地,他一定会帮她劈个干干净净,为她改命,为她生生造出条康庄大道出来。

    但那时他还没追上她,她甚至都不喜欢他。

    就算他再疯,怎么可能会为了个喜欢却看不见结果的人,直接动手杀掉那个人的父亲呢?

    她不相信。

    她知道‘宴清’被宴海航吸血吸得有多惨,顾廷川任由他天地逍遥,欠下一笔笔巨款,看着她在暗夜化身为女昌走向一张张床,从外而内的身心俱污,完事后躲进洗手间里反复清洗口腔已经成了强迫性动作,更不要说在浴室里常常一天一夜地泡到让自己浑身发皱。

    到末期,蹲在某个地方,看着刀片划过细嫩的胳膊流出的血液,竟然从中感受到轻松和解脱。

    手机震动。

    宴清回神,连带着从‘宴清’的回忆里走出来,心头,仍留下抽丝剥茧的痛感,因此接通电话时,声音发闷,“喂?”

    “出来。”

    她一愣,随即:“嗯?”

    “你怎么回事啊。”

    秦来语气轻轻地,“不是跟爷说,以后这样的天气,要多出来走走,我这不是来了?”

    宴清反应过来,刚刚因为陷入‘宴清’感觉里,像溺在深海里无法呼吸的窒闷感,随着和他说话慢慢解开,终于浮出水面。

    唇角,也不自觉向上勾起,“你等我,我马上出来。”

    “嗯。”

    他补充一句,“不用带伞。”

    电话一挂,她立即行动起来。夏意消,秋意起,她换了身活泼的兜帽卫衣,下面随意套了牛仔裤,把帽子一戴,连墨镜也丢到角落,穿好鞋径直跑出去。

    秦来果然在酒店门口等她。

    他惯喜欢深色冲锋衣,高高瘦瘦一人,扎进衣服里衬得脸很小。

    那双凤眼就格外显眼和明亮。

    宴清看到他快跑几步,一头埋进他怀里,他单手握着长柄伞,另一只手揽住她整个后背,缓缓上移,摸到她的兜帽,动作微顿,懒懒地道:“怎么把毛藏起来了?这让我怎么扌鲁啊。”

    “秦来,你敢把我当猫?”

    宴清抬起头就拧他嘴,“你才像猫呢,走路都没声儿的。”

    他噙着笑,“想去哪?”

    她想了想,“想去见妈妈。”

    他迟疑了下,“是我妈还是你妈?”

    她笑得露出牙齿,“都想见。”

    秦来还真抬腕看了下时间,“今儿有点晚……”

    “又没说现在见。”她笑出声,“怎么那么傻啊你。”

    他斜斜睇她一眼,“这不是妇唱夫随,老婆什么智商,当老公要迁就迁就,强行降智么。”

    两人嘴斗够了,宴清提议就在附近走一走。

    雨下得不大,秦来撑起的伞很大,像口黑色大锅罩在他们身上,让宴清很有安全感。

    她放下兜帽,露出一头浓密的长发,带着刚洗过的洗发露的清香。

    她跟他说起电影杀青的事。

    “这我早知道了。”秦来说:“送饭的小伙跟我讲了,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来剧组送午餐。”

    “戏都拍完,在酒店你也住够久了。”

    他扭头看她,“要不要换个地方,也换个心情?比如,去我家住。”

    虽然之前住过兰疏湾,也去过他长住的半山别墅。

    但那都是没确定关系前去的,现在再去,就差不多是婚前同居的意思。

    雨水在伞上发出断续的,噼里啪啦声响。

    周围除了蟋蟀窸窣的叫声,十分宁静。

    她抿唇想了会。

    秦来也不急,牵着她的手,掌心像是源源不断供着她的热源,干燥温暖。

    “不行。”

    她有点抱歉地,“我觉得婚前我们就住一起,可能结婚后就没新鲜感了。”

    他嗤笑,“跟爷在一起,爷天天变着法儿地逗你开心,还怕失去新鲜感?”

    她看着他,眨眨眼睛,“那,那你再让我享受享受,婚前一个人的时光,不行吗?”

    秦来仿佛看出她内心所想,“我看你是有结婚恐惧症,前头是不是被你前夫搞出心理阴影了?放心,我又没逼着和你结婚,只是想先和你住一块儿……”

    一辆车飞驰而来,他的话戛然而止,握紧她的手往路旁跨了一步,直接走进草地里。

    两人瞬间闻到芳草地上的清香味道。

    宴清也借着苍黄路灯,看见他右肩上滴落的雨珠。

    她抬首。

    才发觉即便雨伞大过天。

    他仍旧把大部分的伞面,倾斜到她身上。

    “阿深。”

    她不等他言语,双手,搭上他肩膀,也不着痕迹地,抹去他肩上的雨珠,凝着他比暗夜还黑沉的眼珠,“你想很快和我结婚吗?”

    秦来环住她的腰,低头看她。

    气息温热。

    他笑着说:“不。”

    “爷想你做。”

    “任何你想要去做的事。”

    宴清与他对视良久。

    她冲他牵了牵唇角,忽地蹲下去,在秦来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之前,又猛地站起来。

    “你别这么猛行么?”

    秦来见状微拧眉头,揉了揉她太阳穴,“小学老师应该教过你吧,蹲下去起得太猛,会眼冒金星。”

    宴清是有点晕,但她捂住手里的东西,用胳膊肘戳了戳他,“你看。”

    秦来低眸,看见她双手慢慢铺展开来。

    里面是根根茎细长的狗尾巴草。

    她拿起他一只手,在他小指上,用那根狗尾巴草,给他编了只粗糙的尾戒。

    “阿深。”

    秦来看着她盯着那枚草戒指看,听见她轻叹了声,“你太受欢迎了,我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漂亮姑娘们一个个前赴后继地想扑进你怀里,等我们结婚,这种事会不会更多?”

    “我……”

    她提前在他开腔前抬起头看他,“你有没有什么事,是你没告诉过我,但其实你做过,一直没什么机会同我说的?”

    “如果有这样的事。”

    杀人。

    放火。

    甚至更加……

    可怕的事。

    “你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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