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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装傻充楞 扮猪吃虎

书名:东都剑花西京烟雨作者:楚墨凡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一行人离开了梁州,乘船西渡前往益州境内,三日后三人顺利抵达了益州治所成都,进入成都城内之后,楚墨风带着柳非烟和顾贞儿先行来到了城内的车马行,在车马行掌柜朱大的一番汇报之余,楚墨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十二月己巳日(十五日),益州大都督窦轨上奏,声称当地的獠民造反,请求朝廷派兵讨伐。早一步收到消息的李世民当庭驳回了窦轨的奏请,而后派人传口谕给窦轨训斥了一番。

    十二月二十日,适逢山中物资所剩不多,前些日子刚返回山中的獠人阿卜杜拉招呼上吉多福才,二人带着几面獠人特制的铜鼓下山,准备进城购置些物资,却不料才走到城门处,二人立刻被守城士兵绑了起来,随即投入大牢之中。    随着楚墨风被投入大牢,成都城内一股暗流渐渐地开始涌动,与此同时益州都督窦轨接到通知,钦差卫队于明日即将抵达,责令其做好接洽事宜。

    是夜,成都大牢内,昏暗的火光在阴冷潮湿的牢房内左右摇曳,似乎要驱散这令人不适的阴寒,某处牢房之中,吊着两个身穿囚衣的人,其中一个身上已然满是鞭痕,渗出的鲜血此刻早已凝滞,与粗糙的布料混杂在一起,紧紧地贴在身上。此人早已昏死过去,就那样半死不活地吊着。

    而另一个人身上则是干干净净,毫无半点伤痕,不是这些狱卒不肯用刑,而是仅仅为了审问那个叫吉多福才的,就耗费了两个时辰,俗话说一顿不吃,一天无力,几个狱卒将吉多福才像是拖死狗一般拖回牢房之后,随即有说有笑地离开牢房。

    待狱卒离开之后,阿卜杜拉,或者说应该叫他贤王殿下楚墨风,这才缓缓地睁开眼,轻声说到:“吉多兄弟,你怎么样了?他们怎么把你打得这么狠?”

    勉强睁开眼的吉多福才吐了一口血水,随即忿忿地说到:“阿卜兄弟别担心,自从我决定从梁州返回山上跟大家一起抗击的那一刻开始,我早就抱着必死的心态了,只恨那苍天无眼,像那个都督那样的恶人竟然还好端端的活着。”    “吉多兄弟你别担心,我相信老天会保佑咱们的,没准明日咱们就能得救了。”略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腰腿,楚墨风四下打量起这间简陋的牢房,手上捆扎的绳索对于自己来说,轻而易举就能挣脱,只不过如若自己先一步离开,唯恐对方对吉多福才不利。

    正在思索之际,只听牢房上方的气窗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风哥哥,我是贞儿,你还好吧?”

    “还好,至少他们还没给我用刑,你看边上哪位被打的,估计明日我就是这样了。”楚墨风听闻是顾贞儿,当即心头一喜,随即低声问到:“一切都布置好了吗?”

    “嗯,都布置妥当了,钦差卫队明日也会于卯初时分抵达成都,届时只要你一声令下即可。”顾贞儿点了点头,随即狡黠地一笑,“那你先在这里待着吧,人家和非烟姐姐去吃烧肉了,还有啊,人家今日买了几匹上好的蜀锦,回去的时候送给霜儿她们哟。”

    楚墨风闻言笑了笑,而后又低下头开始闭目养神,等待着窦轨的到来。    此时都督府内,窦轨收到了钦差卫队的消息,得知此番赴蜀代天巡狩的钦差正是贤王楚墨风,窦轨不免有些后怕,想当初自己也算是随着李世民南征北战战功赫赫,但是窦轨自己心里清楚,真正在战场上正面冲锋的,永远都是楚墨风以及其麾下那群冰冷的战争机器。

    尽管楚墨风在人前始终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朝廷里这些做官的都知道,只要不是做出损害大唐利益或者是人神共愤之事的,此子绝对不会计较,然而此番自己竟然将獠人逼进深山中,且前些日子又上奏派兵围剿,估计此时作为钦差大臣的楚墨风,应该早已收到京中传出的消息,此番前来估计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想到这窦轨不免怒由心生,随即独自离开府邸,向着城内大牢走去。此刻牢房内一众狱卒已然吃过饭,一个个斜靠在椅子上闲聊,水米未进的楚墨风见状大声喊到:“有没有人?这牢里是不是不管饭了啊?赶紧给送点饭来吃。”

    听闻有犯人主动要求吃饭,一众狱卒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一样,纷纷大笑起来,而其中一名看起来像是牢头的人,起身走到牢房外对着楚墨风低声说到:“不是我们不给你吃饭,而是这牢里也很久没有给犯人管饭了,都督大人不让管,我们也没办法,看你也是个可怜人,我这里还有两个饼,你先拿着吃吧。”说完掏出钥匙将牢门打开,把楚墨风和吉多福才放了下来,而后将手中的大饼人手一个塞到他们手中,随即锁上门离开了牢房。

    望着手中的大饼,楚墨风心想这还是有好人的,随即对着牢头喊到:“哎,明日你好生在家待着不要来了,听说钦差大人要来了。”    只见牢头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走到一旁坐下,怔怔地望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狱卒则是半开玩笑地说到:“我说张头,您不是心软了吧?这些可是獠人啊,要是让都督大人知道了,决计饶不了你。”

    被唤作张头的牢头没有说话,只是那样怔怔地坐着,而牢房内的楚墨风听闻此言眼珠一转,“差大哥,您说的那个都督大人是谁啊?听口气你们好像很怕他啊?”

    “你懂个屁,都督大人是这城里最大的官,谁不怕他?”一个狱卒望着一脸疑惑的楚墨风,不禁笑了笑说到:“你一个小小的獠人,蝼蚁一般的存在,问这些做什么?”

    三口并做两口将手中的大饼吃完,顾不上嗓子内干涩的感觉,楚墨风靠在地上的稻草上轻声说到:“这个州府里不是应该有刺史吗?难道刺史大老爷也害怕你们所谓的都督吗?”

    只见先前那个狱卒四下张望一番,随即低声说到:“你懂个屁,都督大人是陛下的堂弟,还是皇太弟的舅子,这刺史算个屁,只要都督大人一句话,刺史也得乖乖地滚蛋。”    窦轨你个混蛋,竟然真的在益州只手遮天,看来小爷这次是来对了,你们姓窦的怎么净出一些混蛋玩意儿啊,先前的窦诞,接着又是你,若不是看在小爷的娘子是你们窦家的,小爷早就破门而出杀到你府上了。

    “那这都督大人和皇太弟谁厉害啊?”想到这楚墨风不禁又开口询问起来。

    只见那个狱卒没好气地走到牢房外,对着楚墨风大声吼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话这么多,要不要让都督大人来给你说道说道?”

    谁知话音一落,只听大牢外面传来一连串的问候声,“见过都督大人。”随即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走了进来,这名狱卒见状当即对着此人施了一礼说到:“小人见过都督大人。”

    “嗯,怎么样,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吗?”这名男子正是益州都督窦轨,只见窦轨冷冷地望着牢房内的楚墨风和吉多福才,随即摇了摇头,“啧啧啧,这怎么还一个打成这样,另一个完好无损啊?”

    “回都督大人,小人正准备和张头审他呢。”听了窦轨的话,这名狱卒当即冷汗直冒,幸好低着头没有被窦轨发现,而后只听窦轨冷冷地说到:“不必了,去搬一张椅子过来,本都督亲自审他。”

    狱卒见状赶忙去找椅子,而一旁的张头则迅速把门打开,对着窦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入牢房之后,窦轨一眼瞥到了吉多福才手中还未吃完的饼,当即脸色铁青地转过身望着牢头问到:“这饼是从哪里来的?”

    张姓牢头见状对着窦轨施了一礼说到:“启禀都督大人,这饼,这饼是......”一想到如若自己说了实话,肯定会被窦轨处罚,如若不说话,窦轨一样会处罚自己,一时间牢头有些为难地望着窦轨。正在这时,只听楚墨风大声喊到:“哎,那个叫都督的,大饼是我带来的,我饿了就拿出来吃的。”

    听闻楚墨风这么一喊,窦轨当即转过身冷冷地望着楚墨风,而身后的张姓牢头如蒙大赦般长舒了一口气,只见窦轨缓缓地走上前,端详了楚墨风许久,“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但是你是个獠人,应该不是他。”

    谁知楚墨风就这样懒散地躺着,望着窦轨笑着说到:“不知这个叫都督的,你为什么要跟我们獠人过不去?”

    望着面前这个好似无所畏惧的獠人,窦轨不免笑了笑说到:“与你们过不去,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本官没必要跟你们过不去,只不过你们不肯交出铜鼓的制作技术,所以本官才要提点你们一番。”

    果然是事出有因的,你小子竟然惦记人家獠人的铜鼓制作技术,真是可恶啊。望着窦轨阴恻恻地脸庞,楚墨风冷笑着说到:“既然这样,您就不怕我们去京城告御状吗?”

    “去吧,你们能活着离开益州就算你们有本事了。”一听对方要告御状,窦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当即大喊到:“你以为皇帝有时间见你们这种贱民吗?”

    随即窦轨忿忿地说到:“你们等着,等到明日钦差到来巡查完离开之后,本官定当亲自上山剿灭你们的。”说完转身离开了牢房。

    望着窦轨离去的身影,楚墨风不禁笑了笑,随即躺在稻草上自顾自地沉沉睡去。

    而此时山中獠人藏匿处,一众獠人发现阿卜杜拉和吉多福才至今未归,不免有些担心,人群中那个叫做吉川旺堆的男子,望着面前议论纷纷的獠人,心中也有所怀疑,难道是下山出了什么意外吗?

    正在此时一个獠人走到吉川旺堆面前低声耳语了几句,随后吉川旺堆站起身大喊到:“诸位兄弟姐们,听我说,阿卜杜拉兄弟和吉多福才兄弟下山采买物资时,被山下官府的人抓进牢房里了。”

    众人一听顿时安静下来,面色焦急地望着吉川旺堆,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对着吉川旺堆喊到:“吉川兄弟,您平时素来主意多,您给出个主意,咱们应该怎么办?”

    望着一众獠人,吉川心想这如若鼓动这些獠人离开益州,估计被组织知道后,肯定要责罚自己;但是如若不给出点建议,对日后的行动肯定有影响,至少这些獠人不会再信服自己。

    正在踌躇之际,只听不远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诸位獠人兄弟们,如若你们想搭救阿卜杜拉和吉多福才二位兄弟,不如趁着明日钦差大人到来,你们去钦差大人面前告御状,恳请钦差大人为你们做主如何?”

    众人闻言抬头望去,只见两名俊俏的女子从远处走来,一见有外人到来,众人纷纷围上前去,冷冷地望着二人,其中一人面带疑惑地问到:“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住处?”

    其中一名女子将手中大刀往肩膀上一抗,笑着说到:“是你们的阿卜杜拉兄弟告诉我的,在下大唐贤王麾下彼岸花琉璃,这位是彼岸花的妖姬,此番前来的钦差大人就是我们贤王殿下。”

    人群中有听说过楚墨风名号的,当即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吉川旺堆一见二人不由地冷笑一声,心想果然是彼岸花的这帮人来了,看来那个阿卜杜拉应该就是那个人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这些獠人以身犯险,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念及于此吉川旺堆大声喊到:“静一静,静一静诸位,我觉得这二位女侠说的没错,这个贤王殿下我多少了解一些,此人一向爱民如子,或许咱们去请求他帮助,能够救出二位兄弟的。”

    听到吉川旺堆这么说,众人当场决定明日去见钦差,随后那个叫做琉璃的与众人约定,明日卯初时分在成都东城门处集合,随后二人迅速离开了此地。

    回到城里的柳非烟和顾贞儿又来到了车马行,与朱大商议一番之后,趁着宵禁前赶忙返回了客栈休息,明日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作为这部戏的角儿,二人必须养精蓄锐以便明日能够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第二日寅时四刻,窦轨早已安排好城内的士卒,自寅初时分就开始打扫街道,直至寅时四刻城门缓缓开启,窦轨这才命令士卒们各自回到岗位上,而自己则是在益州一众官员的拥簇下,站在东城门处等候钦差卫队的到来,果不其然卯初时分,一列长长的队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窦轨见状不由地冷笑一声,心想这个姓楚的小子这些年排场见长啊,果然是人在高位待久了,变得与以前也不一样了。

    钦差乘坐的马车缓缓地来到了大门口,窦轨见状领着一众官员走上前,对着马车恭敬地施了一礼说到:“益州都督窦轨携益州官员拜见钦差大人,大人一路舟车劳顿甚是辛苦。”

    只见马车左右两侧各有一名戴着面具的女子随侍,其中一人策马上前对着窦轨喊到:“益州都督听着,钦差大人路上偶感风寒,现不便出来相见,烦请带领我们前往钦差行辕安顿,待大人身体恢复之后再行召见诸位。”

    看见这两名戴着面具的女子,窦轨对于车内之人更加笃定,如若不是楚墨风,谁有这么大的权利调动彼岸花护卫,随即窦轨引着马车准备向城里走去,谁知此时钦差卫队一侧突然出现一阵骚动,另一名戴面具的女子当即抽出手中大刀,向着骚动之处冲去。

    只见一群獠人涌了过来,口中高声呼喊着要见钦差,窦轨见状不由地面色一变,正准备责令手下士卒上前驱赶,谁知钦差乘坐的马车内突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非烟,把那群人带过来,本王要询问一番。”

    一听车内的楚墨风这么说,窦轨当即心中暗道不好,只见那个名叫柳非烟的女子,将一众獠人带到马车前,随即车内那个声音开口时说到:“尔等口口声声说要见本王,究竟所谓何事?难道不知道冲撞钦差卫队乃是死罪吗?今日要是说不出原委,本王定然将尔等斩杀当场以儆效尤。”

    听闻车内之人如此一说,那个名叫吉川旺堆的男子当即高声喊到:“启禀钦差大人,小人们是居住在附近山中的獠民,因不堪忍受益州都督窦轨的欺压,无奈之下逃进深山中,谁知窦轨要求我们交出獠人世代为生的铜鼓制作技术,小人们不交他便责难我们,此前我们两名兄弟进城采买,听闻也被他抓了,求钦差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话音一落只见窦轨走上前对着马车说到:“启禀钦差大人,这些人说的都是假的,下官哪敢做此等肮脏之事,全是他们一派胡言。”

    谁知马车内的人听完之后,冷笑一声说到:“是不是一派胡言很好甄别,贞儿、非烟,你二人速速进城,前往大牢一探究竟,益州所有官员尽数随本王前往大牢前,做个见证吧,至于这些獠人朋友们,你们也一起过来吧。”

    话音一落车把式一扬马鞭催动着马车向前走去,而一众獠人则是在吉川旺堆的带领下跟随着钦差卫队向着城内走去。

    待马车听到大牢外的时候,柳非烟和顾贞儿早已将二人带了出来,随即就听见马车内的贤王喊到:“那个叫阿卜杜拉的,你且上车来,本王有话要问。”

    阿卜杜拉见状当即钻进了马车内,过了好一会儿马车内先是钻出一名身穿铠甲的俊俏男子,一众随行千牛卫一见此人,当即齐声高喝:“见过薛将军。”

    只见这名薛将军对着窦轨施了一礼说到:“末将龍城军副帅薛云,见过都督大人。”随即薛云跪在地上面向马车喊到:“恭迎钦差大人。”顿时在场众人纷纷下跪,只见马车帘一掀,一个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走了出来,一个箭步跳下马车,对着众人喊到:“诸位快快请起。”

    窦轨一见出来的是楚墨风,当即站起身问到:“敢问钦差大人,方才那个叫阿卜杜拉的人呢?为何不见他出来?”

    只见楚墨风笑着说到:“窦都督,阿卜杜拉不就是本王吗?难道在监牢内窦都督竟然没有认出本王,还是说本王的易容技巧已然登峰造极了吗?”

    听闻阿卜杜拉就是钦差大人,一众獠人不由地大吃一惊,原来自己这些人竟然跟钦差大人待了这么久,而窦轨听了楚墨风的话,当即瘫坐在地上,自己昨夜竟然把心里的想法尽数说了出来,没曾想竟然说给了钦差听。

    只见楚墨风从车厢内取出尚方宝剑,对着窦轨厉声喝到:“窦轨,本王此番前来有几件事代陛下问你,第一,你窦轨为何不经刑部、兵部和吏部报备,肆意残害朝廷官员?第二,你窦轨为何要残害当地獠民?第三,你窦轨究竟在益州是如何行使你的权力的?”

    听完楚墨风的话,窦轨依旧心存侥幸地说到:“敢问钦差大人,陛下如此发问有何依据?下官如何残害朝廷官员了?下官为何要残害獠民?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还望钦差大人代为转达,望陛下明鉴。”

    谁知楚墨风听完却冷笑一声,一个箭步蹿下马车,来到窦轨面前厉声说到:“窦轨啊窦轨,事到如今你依旧不知悔改,殊不知你益州行台尚书郭行方已然面见过陛下,至于你是如何行使你权力的,喏,人证来了。”随即楚墨风指了指窦轨身后,只见一大群老百姓高喊着向这边走来。

    望着身后义愤填膺的百姓,窦轨无奈地瘫坐在地上,只见楚墨风对着在场众人高声喊到:“诸位,此人在益州的种种行径,陛下已然通过郭尚书知悉了,此番派本王前来,为的就是还益州百姓一个公道,此人本王稍后会羁押回京城,但是本王可以保证,此人决计不会出现在益州的土地上。”

    在场百姓听闻纷纷鼓掌欢庆,而此时楚墨风指着益州一众官员冷冷地说到:“尔等身为益州的父母官,出了这等大事竟然没有一人上报,纵然此人是皇亲国戚,但是现今陛下的治国理念是任人唯贤,举不必亲,如若有皇亲国戚犯法,陛下的惩处力度会更大,百姓是铸就国家的基石,如若民心散了百姓没了,那这个国家顷刻间就会土崩瓦解,尔等此次的表现,不仅令本王失望,也令陛下失望,此番本王暂时不会处置你们,但是也不要以为本王将此事就此揭过,尔等暂且留在原位以观后效。”

    一众益州官员闻言当即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随后那些獠人在吉多福才的带领下走了过来,只见吉多福才颤颤巍巍地将一面铜鼓递给楚墨风说到:“殿下,这面铜鼓送给您,感谢您能够亲自来解救我们,益州獠人永远不会忘记您的这份恩情,同时我们也会把朝廷的政策讲给别的人听,谢谢您。”随即一众獠人齐齐地跪下对着楚墨风磕了一个头。

    楚墨风见状赶忙示意众人起身,随后语重心长地说到:“你们既然有制作铜鼓的手艺,何不将此技艺发扬光大,待本王回京之后,会恳请陛下拨付给你们土地供你们生存,以后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一番话说的一众獠人纷纷面露愧色,随后众人向楚墨风辞别,转身离开了此地,而走在最后面的吉川旺堆则是对着楚墨风拱了拱手说到:“东路军益州细作张吉川代东路军首领见过贤王殿下,咱们后会有期。”而后还未等楚墨风反应过来,吉川旺堆已然消失在人群之中。

    三日之后,楚墨风率领钦差卫队,押着窦轨在益州一众官员和百姓的欢送中离开了成都,向着京城方向缓缓地走去......

    俗话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且看金州城内怪案频发,再看钦差大人抽丝剥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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