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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捕风捉影 誓死效忠

书名:东都剑花西京烟雨作者:楚墨凡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书接上文,话说李世民和楚墨风前往马军巡视时,从房玄龄口中得知尉迟敬德被屈突通捉了起来,且此事竟然是李渊授意,当下大惊赶忙向着大营奔去。

    二人走进军帐发现屈突通、殷开山、刘弘基、长孙顺德、窦琮等人正在军帐内商议着什么,一见李世民和楚墨风联袂而至,纷纷起身问好。

    只见李世民略微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到首座上坐好,而楚墨风则是饶有兴趣地坐在一旁,对门外的亲兵喊到:“去给本国公找一坛酒来。”    门外亲兵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不一会抱着一坛酒走了进来,对着楚墨风说到:“启禀国公爷,属下找遍整个大营只有这一坛酒了,您先将就喝着,待火头军出去采买时再让他给您带一些回来存着。”

    楚墨风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吊钱递到这名亲兵手中,笑着说到:“这一吊钱是赏你的,去知会一声,多买一些回来,稍后去天策军的驻地找天杀营赵信支取银钱即可。”

    这名亲兵见状满心欢喜地接过赏钱,对着楚墨风连声道谢,楚墨风见状摆了摆手,示意其将手中的酒坛放在一旁退了出去。

    军帐内屈突通见楚墨风公然饮酒,不由地眉头一蹙正待出言呵斥,却被一旁的殷开山拉了一把,只见殷开山摇了摇头,站起身对着楚墨风说到:“国公爷,军中有规定不得私自饮酒,您看......”

    将酒坛上的泥封一掌拍开,楚墨风仰起头猛灌了一大口,顺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痕,冷冷地望着殷开山说到:“我说殷大将军,你跟我一个管兵的讲军规军纪,试问咱们这大营内还有军规军纪可言吗?”    楚墨风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除了李世民之外,顿时一片惊诧,心中暗自揣测楚墨风此言何意,只见屈突通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说到:“国公爷,老将试问一句,为何我大唐军队已经没有军纪军规可言了?还请国公爷示下。”

    “未经上官许可私自羁押带兵将领,仅凭一封书信便要捕风捉影斩杀有功之臣,这不是不顾军规军纪是什么?”谁知屈突通话音一落,楚墨风一手托着酒坛,另一只手重重地拍在身旁的小桌上,或许是因为力气过大,小桌受不了楚墨风这一击竟然‘砰’的一声四分五裂,一声炸响让帐内众人顿时心头一跳。

    而上首的李世民见此情景,不由地暗自嘀咕到,这小子什么时候武艺如此精湛了,试问自己使出全身力气也不可能将那小桌子拍的四分五裂,不错,不错,这一下估计把在场这些老家伙都吓了一跳。

    想到这李世民轻咳一声,缓缓地说到:“整个大唐都知道祁国公爱兵如子体恤下属,烦请祁国公先暂息雷霆之怒,让诸位将军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也不迟啊。”

    听到李世民的话,楚墨风忿忿地点了点头,对着屈突通等人说到:“诸位,今日之事是不是得给秦王殿下以及本国公一个交待啊?还是说诸位也想学裴寂那厮,无故冤杀朝廷将领啊?”    屈突通等人一听楚墨风提到‘裴寂’两个字,这才想起当年因为刘文静一事,面前这位爷可以敢跟陛下当庭叫板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只见殷开山起身对着李世民和楚墨风抱拳说到:“启禀秦王殿下,启禀国公爷,此事就由末将来说明吧。”

    原来房玄龄接到诏令之后,像往常一样代李世民打开先看,觉得事态紧急,便立即交给屈突通和殷开山两位重臣阅读。二人得知消息后十分紧张,毕竟他们早就对尉迟敬德心怀疑虑,现在更是害怕尉迟敬德接到了寻相的密报,突然发动反叛,打唐军一个措手不及。

    而在此之前,就在唐军攻打王世充的时候,寻相却带着当初投靠来的八千部众趁夜逃跑投靠了王世充。

    此时见到此诏令之后,殷开山和屈突通甚至怀疑,在这两军对峙之际,万一尉迟敬德和王世充秘密勾结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

    念及于此二人急忙招来太原起义的老将刘弘基、长孙顺德、窦琮,把诏令拿给他们看了,他们也紧张得额头直冒汗,简直觉得叛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如若等到秦王李世民和祁国公楚墨风回来再处理此事,唯恐叛乱突发酿成大祸。    众人便决定立即动手,先把尉迟敬德抓起来再说,于是在屈突通、殷开山的主持下,布置了上百名精锐甲士埋伏在军帐后面,派人假传秦王李世民的命令,要尉迟敬德前来军帐议事。

    正在自己营帐内擦拭盔甲的尉迟敬德听闻秦王召见,想起之前寻相叛逃前与自己的那番对话,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此事果然被秦王殿下知道了,看来自己当初没有上报的确不对,想到这赶忙起身准备前往,想着跟李世民解释一番,如若秦王殿下要惩罚自己,那也是自己罪有应得。

    随即尉迟敬德孤身一人来到了军帐中,谁知刚一进门便被五六名甲士死死地按在地下。而尉迟敬德表现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没作任何反抗,被众甲士绑了个结实拉到后面看管起来。随即屈突通、殷开山他们便在军帐里等着,只待李世民回来后一声令下,便将尉迟敬德斩首,然后准备再用同样的方式,将尉迟敬德军中的亲信给予解决。

    听完殷开山的叙述,军帐内一片寂静,而楚墨风怀中的那坛酒已然喝了个见底,顺势将手中的酒坛往地上使劲一掷,清脆的碎裂声在军帐内显得如此刺耳。

    只见楚墨风站起身走到殷开山面前,冷冷地说到:“当年我把你吊在旗杆上三天三夜,把文静闷头揍了一顿是因为什么?因为当年你们随着秦王殿下出征,不按秦王殿下指令行事,贸然出击导致大军死伤惨重,事后依旧对你委以重任,这是为什么?因为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担当有良心的人。”    听了楚墨风的话,殷开山顿时一阵语塞坐在了椅子上,而一旁的刘弘基见状正待起身说话,楚墨风却转身指着刘弘基说到:“老刘我没想到此事你竟然也参与了,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国公爷,这不是事出紧急,而且牵扯到叛乱的问题,末将这才与诸位将军一同出谋划策吗?”眼见楚墨风隐隐有些动怒,刘弘基不免心中有些忐忑。

    “这里面最不应该参与此事的就是你,从当年你第一次被俘至今,你自己扪心自问,多少次你身陷囹圄之时,本国公可有曾放弃营救你吗?当年你再度被俘,就有人对我和秦王殿下劝谏,说你刘弘基屡次被俘,一定是背叛了大唐,你知道秦王殿下是怎么说的吗?”伸手指着刘弘基,楚墨风眼神中冒出了丝丝怒火。

    “末将不知,请秦王殿下和国公爷示下。”听闻其中还有这么一出,刘弘基不免有些诧异。

    只见李世民缓缓地说到:“当年有人对我和祁国公进言,说你刘弘基意欲背叛大唐,建议本王放弃营救你,本王当时一口回绝了此人,我跟他说刘弘基是自晋阳起兵时就一路跟随的老人,此人有勇有谋忠诚无比,唯一不会做的事就是背叛大唐。刘将军,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刘弘基听闻此间还有这么多离奇曲折之事,当下对着李世民和楚墨风跪下说到:“秦王殿下、国公爷,末将何德何能得您二位如此保举,末将实在惭愧。”

    楚墨风将刘弘基扶起之后,缓缓地说到:“刘将军,今日之事与当年何其相似,既然本国公和秦王殿下对你信赖有加,您为何不能对别人加以信任呢?”

    此时长孙顺德起身说到:“国公爷,末将有一事不明,既然您深信尉迟敬德不会叛变,那么寻相一事如何解释?”

    “长孙将军,我知道您是秦王妃的族叔,既然您不相信尉迟敬德不会叛变,那么本国公在此可以立誓,敬德此人也算是本国公的故交,如若此人日后背叛大唐,那长孙将军届时可以以我项上人头拿去平息陛下的怒火,不知长孙将军意下如何?”楚墨风听了长孙顺德的话,心想你个老家伙真是不看事,没看见秦王殿下执意要保住尉迟敬德吗?一个皇亲国戚也出来凑热闹。

    听了楚墨风的话,长孙顺德不禁在心中暗自腹诽到,都知道你祁国公现在掌管天下兵马,而且麾下除了天策军之外,秦琼、程咬金、史万宝、刘德威、史大奈等人均以你马首是瞻,据说整个江湖多半人都因当年嵩山一事对你青睐有加,我若是届时动了你,岂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想到这长孙顺德只好叹了口气说到:“既然祁国公愿意出面作保,那在下也无话可说。”

    眼见在场五人搞定了三人,楚墨风转身对着李世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小爷给你搞定了三人了,剩余两个你搞定吧。

    李世民见状起身笑着对屈突通说到:“屈老将军,如若本王没有记错,当年您归顺大唐之时,朝中也有许多人对您持有怀疑态度吧?”

    “秦王殿下,老将知道此事做的有些孟浪了,还请秦王殿下恕罪。”一听李世民开口,屈突通就知道李世民要说什么事,赶忙止住了他的话头,顺势服了软。

    眼见涉事几人只剩窦琮一人,李世民随即将目光转向了窦琮,窦琮见状心中叹了口气,但是本着对大唐的忠心,还是强打起精神对李世民说到:“秦王殿下,既然您与国公爷都认为尉迟敬德不会叛变,不如将其唤来询问一番再做决定如何?”

    “你快去把他请过来!”李世民闻言断然对刘弘基下了命令。

    刘弘基带着几名甲士走到隔壁,将五花大绑的尉迟敬德带到军帐中。一见到李世民和楚墨风,尉迟敬德瞬间低下了头,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楚墨风见状走上前,望着尉迟敬德身上紧紧缠绕的绳索,眉头一蹙右手顺势向着腰间摸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尉迟敬德身上的绳索随即断裂。

    此时尉迟敬德对着二人下跪说到:“启禀秦王殿下和国公爷,敬德有事瞒着二位,请二位责罚我吧。”

    屈突通、刘弘基等人听到尉迟敬德如此一说,心想这下看你小子还怎么说,只见楚墨风将尉迟敬德扶起,冷冷地说到:“大丈夫膝下有黄金,好男儿有泪不轻弹,敬德无需如此,有话直说。”

    随即尉迟敬德抹了一把眼泪,将此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原来就在寻相准备率兵反叛前夕,曾经来找过尉迟敬德,希望自己能够跟着他一同离开,谁知却被尉迟敬德严词拒绝。

    当时望着寻相一副冷酷无情的面容,尉迟敬德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何要叛变,气愤之余伸手指着寻相说到:“秦王殿下和国公爷待咱们不薄,你为何要叛之而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郑王派人私下联系我了,如若咱们过去,不仅能够加官进爵,甚是是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望着面前这个曾经的好兄弟,寻相口吐莲花像一条毒蛇一般不停地诱惑着尉迟敬德。

    “就为了这个?咱们当初如若不是承蒙秦王殿下和国公爷错爱,早已是三尺黄土下的一堆枯骨了,而今你竟然为了这些许蝇头小利就要反叛,寻相,我真是看错你了。”听闻寻相竟然是要去投靠王世充,尉迟敬德当下气愤不已,指着寻相破口大骂:“你要去当那反复无常的小人你就走,我与你并肩作战多年,你救过我我也救过你,自今日起咱们兄弟恩断义绝,你的兵你带走,如若你敢蛊惑我的兵,我势必率麾下兵马将你斩杀。”

    寻相闻言指着尉迟敬德说到:“好,你有种,待有朝一日郑王一统天下之时,看你还是不是如今日这般冥顽不灵。”说完转身向着帐外走去。

    待快要走到大帐入口时,只听尉迟敬德在身后冷冷地说到:“他日战场上相遇,你我既是死敌,别怪我冷血无情。”

    听了尉迟敬德话,寻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帐,遂带着其麾下亲信共计八千人连夜离开了大堂军营。

    而听完尉迟敬德叙述,李世民神色伤痛地对他说到:“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反复无常的人。”随即把脸转向刘弘基说到:“听见了吗?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会叛变之人,如若这样的人都会叛变,我大唐不必征战杀伐了,集体洗干净脖子等着敌人杀上门吧。”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默不作声,此时楚墨风走上前对着尉迟敬德说到:“自咱们当年一见,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汉子,今日有秦王殿下和本国公力保你,如若他日陛下怪罪下来,由本国公一力承担即可,只是希望日后你能为大唐继续开疆辟土就好。”

    望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男子,尉迟敬德顿时哽咽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此时李世民对着屈突通等人使了个眼色,几人见状纷纷上前向尉迟敬德致歉。

    随后李世民拉着尉迟敬德手说到:“走,今日本王设宴为将军赔罪的。”说完拉着尉迟敬德向着大帐外走去,待快要走到出口的时候,李世民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转身对楚墨风说到:“这里就交给你了。”

    待李世民与尉迟敬德离开之后,楚墨风这才转过身对着屈突通等人说到:“诸位,当年文静一事以及今日仲文一事,我一直是耿耿于怀,二人皆是忠良之人,一个被裴寂那狗贼陷害,一个中了突厥狗的奸计,奈何陛下竟然......”

    说到这楚墨风叹了口气,望着众人又缓缓地说到:“咱们大唐能够走到今天,所依仗的就是能有诸位这些忠义之士,我希望诸如此类事件今后不要再发生了。”随即楚墨风面色狰狞地说到:“至于寻相那厮,本国公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众人闻言这才明白都误会尉迟敬德了,也知道为何楚墨风会如此据理力争保住尉迟敬德。

    回到营帐之后,楚墨风写好了一张字条塞到一只信鸽腿部的竹管内,将信鸽向着洛阳方向一拋,只见信鸽振翅向着东都方向飞去。

    午时一过,早已在洛阳潜伏多日的柳非烟等人此刻已然在客栈中沉沉睡去,唯独顾贞儿此时坐在床上独自沉思,望着纱衣下自己曼妙的身躯,顾贞儿轻轻地捋着垂下的秀发,喃喃地说到:“你都有四个孩子了,人家为何还是如此喜欢你,这难道就是痴情吗?”

    正在呢喃之际,只听窗外传来一阵‘咕咕咕’的声音,顾贞儿闻言赶忙走下床,径直来到窗前,信手推开窗子,一股浓浓的秋意迎面而来,只见一只信鸽站在窗棱处,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信手将信鸽抄了进来,顾贞儿取出竹管内的字条,将信鸽向着窗外一拋,只见信鸽又缓缓地向着洛阳城外飞去。回到床上顾贞儿盘着腿坐在床边,取出火折子点燃一支蜡烛,对着烛光将字条仔细地看了一遍,随后又将字条塞到了枕头下。

    一坐一起之际,桌角不经意地蹭到了自己那傲人的坚挺,顿时惹得顾贞儿面色一红,整个人的皮肤也渐渐地泛出一丝淡淡的粉色,感觉到自己的双颊有些发烫,顾贞儿赶忙取了些水扑在自己的脸上,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压抑住了那种燥热。

    想到明日还有要事去做,顾贞儿这才吹熄了蜡烛,一个箭步窜到被窝里,蒙起被子倒头大睡,梦中自己竟然与那个朝思暮想之人同处一室,耳边好似传来此人软软的低语声,随即二人一番云雨过后渐渐地陷入了沉寂。

    与尉迟敬德一番把酒言欢之后,李世民彻底解开了尉迟敬德心结,未初时分李世民与尉迟敬德率五百名精骑来到北邙山的南麓,在山梁上眺望了一阵东都城内的景况,描画了一番城里城外未来战场的地形。事情办完后,众人来到榆窠一带射猎野物,然后登上魏宣武陵访古。

    殊不知方才一番纵马飞驰的景象,竟然被正在东都城墙上巡查的王世充看见了。他紧紧地盯住远方山脊上那些淡淡的迅疾移动的影子,面带疑惑地向身边人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人,是不是敌人的探子?”

    随行人员中一名将领开口说到:“启禀陛下,臣觉得应该是秦王李世民,此人素来喜欢亲临战场侦查敌情。”

    王世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唤过一名军中的神射手说到:“你仔细看一看,那些骑兵的队伍里有没有黑衣黑甲的骑兵。”据小道消息传言,但凡李世民亲临战场侦查敌情,对面那个杀神总会埋伏在周围,二人大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感觉。

    这名神射手举目远眺一阵之后,转身对王世充说到:“启禀陛下,骑兵队伍中没有黑衣黑甲的骑兵。”

    “哦?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竟然没有让那个杀神陪同,真是天助我也!”王世充的嘴角挂着轻蔑,鹰眼里闪烁着攫取的光芒,转身对着身边的人说到:“去把单将军叫来!”

    片刻之后,东都洛阳北城门缓缓打开,只见王世充亲率一万步骑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北门,他们尽量借助地形的掩护,从估计山梁上的人看不见的方向,向魏宣武陵一带窜去。按照王世充的部署,冠军大将军陈智略率精悍的排槊兵赶往正前方的山脚,拦住唐军的去路。王世充和骠骑大将军单雄信率骑兵绕到山后,翻山冲下,两下里夹击,争取将敌人一举歼灭。

    而此时正在魏宣武陵一带流连的李世民等人全然不知,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正向着自己兜头而来。

    跟随王世充出战的单雄信听闻是要去擒获大唐秦王李世民,心中兴奋不已,自己早知道当年众多瓦岗弟兄纷纷投奔了此人,而此人身边有着号称中原大地武艺第一祁国公楚墨风,如若能够一举将二人擒获,自己在江湖上的威望势必要高涨许多。

    想到这单雄信不由地催动着胯下战马向前奔去,待飞驰到背后的山脚下,众人纷纷下马人衔枚马裹蹄,悄悄登上了山顶。

    而此时在山顶负责警戒的哨兵看见了单雄信等人的身影,赶忙大声示警,此时李世民等人才知道敌军已至,随即翻身上马,向着大营方向跑去,撤退的过程中,只见李世民从怀中摸出一支响镖,向着天空使劲一甩,响镖带着一阵急促的嘶吼声顿时响彻云霄......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且看李世民引兵后撤,尉迟敬德拼死护主,再看楚墨风守株待兔,祁国公大战单雄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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