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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离心离德 静待时机

书名:东都剑花西京烟雨作者:楚墨凡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八月丁酉(初一),年仅十五岁的杨侑去世,得知此消息之后,李渊下旨谥为隋恭帝,由于隋恭帝杨侑没有留下子嗣,只好由同族兄弟之子杨行恭为后嗣,至此隋炀帝杨广之后三大割据势力拥立的隋朝皇室子弟尽数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隋朝也名正言顺地退出了历史舞台。

    自张俭一事之后,李世民按照楚墨风的建议,在暗中对麾下将领及士兵进行了一次全面的筛查,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李世民查出几个与李建成麾下将领有联系的士兵,遂李世民快刀斩乱麻,将这些怀有不臣之心的士兵悉数公开处以极刑。

    此时长春宫一处将领居住的房屋内,一个人坐在屋内静静地望着面前跳动的烛火,冷汗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虽然自己早期就投靠了李世民,奈何自己年轻时曾经做下了几桩灭门之案,彼时隋朝法度不严,加之自己早早地潜逃到了外地,官府一直没有抓到自己,待到隋末时期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谁知此事却无意间被彼时的邢国公李密得知,李密遂以此要挟自己,逼迫自己成为其在朝廷的眼线。

    后来李密谋反被抓的那段时间,接连几日自己都无法入睡,一闭眼就看见朝廷带着一众士兵前来抓捕自己,多少次午夜梦回惊起一身冷汗,后来听闻李密已死,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可谁曾想过了些时日,李世民身边的亲兵队长张俭找到自己,开门见山地点出了自己是李密眼线一事,原本想着趁四下无人杀掉此人,谁知张俭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只听张俭略带调侃地说到:“将军不必想着灭了我的口,自从李密死了之后,在下已经投靠到太子麾下,而太子也知道了将军您的事,如若今日我死了,那么明日您的情况就会有人上奏给陛下,所以说还请您在动手之前考虑清楚再说。”

    听了张俭的话,原本抽出的长剑又缓缓地塞回了剑鞘之中,无奈之下望着张俭说到:“你说吧,究竟要我做什么?”    “太子殿下说了,只要您盯好秦王殿下即可,如若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给太子殿下,其余的事情不用您操心。”张俭坐在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说到:“太子殿下还说了,您的家眷在长安会由太子殿下派人照拂的,您只需要安心做事即可。”

    “那究竟要到什么时候结束?时间长了我怕会露出马脚。”一想到自己的妻儿老小全都落到李建成的手中,无奈只好委曲求全答应了。

    “时间不会太长的,待太子殿下荣登大宝之后,您和您的家人就可以团聚了。”只见张俭笑着说到:“您只要安心做事,日后太子殿下是不会亏待您的。”说完大笑着扬长而去。

    前些日子,听闻张俭因为暴露了而被李世民斩杀,自己原本一颗舒缓的心又悬了起来,天知道张俭临死之前在李世民面前都说了些什么,或许为了保命将自己供出来也说不定。

    而自己曾经私下去打探过,谁知得到的消息是当时屋内只有李世民和张俭二人,直至后来张俭暴起发难,才被楚墨风的部下斩杀。    正在忧心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喊,瞬间将屋内之人惊起,只听门外有人喊到:“将军,秦王殿下有令,请火速赶往秦王别院大堂,有要事相商。”

    只听屋内随即传来一个声音说到:“知道了,秦王殿下没有说是什么事吗?”

    “回将军,属下并不知道,只是听说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还请您赶紧前往大堂吧。”话音一落只见此人消失在门外。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信手推开了门,亦步亦趋地走出了府邸,向着秦王别院走去,来到别院的时候,发现李世民麾下将领悉数到场,只见李世民轻咳了一声说到:“既然诸位都到了,那么当下有几个事需要诸位议一议。”说完抄起桌上的几封战报递到众人手中说到:“先看看吧,稍后再议。”

    此时已然是武德二年八月初四,自七月初至今,全国各地战事频发,先是王世充派遣麾下大将罗士信攻打信州,谁知由于王世充的无耻已被天下人所厌恶,故而罗士信率麾下一千余士兵前来降唐;对于此事恼羞成怒的王世充,遂于丙子日(初十)派遣他的将领郭士衡侵犯榖州,唐榖州刺史任瓌大败郭士衡,郭士衡的部队被杀死、俘虏殆尽;待到甲申(十八日)唐行军总管刘弘基,派遣手下将领种如愿袭击王世充占据的河阳城,破坏了王世充所置黄河渡桥后回军;而后辛卯(二十五日)宋金刚侵犯浩州;而彼时]窦建德带领十余万兵力奔赴洺州,淮安王李神通闻讯,率领各路兵马退守相州。已亥(初三),窦建德的军队到达州城下。    随着一封封战报在诸将手中传阅,议论声渐渐地大了起来,只见陕东道行台左仆射刘文静走上前对着李世民说到:“秦王殿下,既然各地战事都已如火如荼,为何咱们不能通过祁国公向陛下请求出战呢?”

    “此时如若本王向陛下申请出战,祁国公定会在陛下面前全力相助,但是本王深知陛下是决计不允许的,而此前祁国公府派人前来之时,也曾携带一封祁国公的手书,上面明确告知本王,无论外面打的多么惨烈,都不允许本王请缨出战。”李世民听完刘文静的话,心中也是泛起了丝丝无奈。

    自己被太子和陛下疏远一事,此时无论如何是不能够透露给这些人的,毕竟此前出了张俭那件事,虽然经过了一番彻查,难保里面会不会有漏网之鱼。

    而楚墨风曾经交待过自己,他也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能够一举说服陛下让自己重新披挂上阵,而自己当下的任务就是练好兵,随时准备上阵。

    想到这李世民笑着对堂上诸将说到:“诸位都是跟随本王多年之人,此时诸位求战之心本王感同身受,但是,当务之急是将那些新兵迅速锻炼出来,本王保证届时少不了仗打。”    众人一听深知一旦李世民开口保证,没有一次不兑现的,故而纷纷笑着说到:“那一切就拜托秦王殿下了,属下这就回去开始操练兵马。”

    而人群中那个与张俭同为间谍的人则是好奇地望着李世民,心想原来不是我暴露了,害的自己白担心一场,遂将一直握在剑柄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

    回到自己府邸之后,此人赶忙返回书房,将今日之事写在一张字条上,只待夜里再放飞信鸽。

    随着时间渐渐推进,大唐部、窦建德部、王世充部互有交战,且城池频繁易主,直至八月末,按奈不住寂寞的梁师都与突厥合兵以数千骑兵侵犯延州,唐行军总管段德操兵力少寡不敌众,关闭城门不出战,只待梁师都部下逐渐松懈。

    九月丙寅(初一),段德操派遣副总管梁礼带兵攻打梁师都。正当梁师都与梁礼战斗激烈时,段德操用轻骑打起很多旗帜,从背后突然袭击梁师都,梁师都的军队溃败,唐军追逐逃敌走了二百里,攻克了梁师都的魏州,俘虏二千多名男女。

    然而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却使得李世民与李渊父子渐渐地开始离心离德,并且坚定了李世民取而代之的信念。

    原来毛遂自荐带兵出征的裴寂,率大军抵达介休之后,被宋金刚凭借城池顽强抵抗。无奈之下裴寂在度索原扎营,军营中饮用山涧水,谁知宋金刚得知后迅速派人切断了水源,唐军士兵又渴又乏。

    裴寂突发奇想欲迁移营地靠近水源,拔营之前却不知道事先派出探马查询周围情况,犯了兵家大忌,却被宋金刚趁机挥兵进攻,于是乎裴寂的军队迅速溃败几乎全军覆没。

    仓皇逃窜的裴寂经一天一夜奔驰到晋州,而在此之前,刘武周屡次派兵攻打西河,唐浩州刺史刘赡抵御来敌,李仲文带兵赴浩州,与刘赡共同守卫西河。

    等到裴寂失败,自晋州以北的城镇全部沦陷,唯独西河保存下来。驻守西河的姜宝谊再次被宋金刚俘虏,心系大唐的姜宝谊谋划着潜逃回长安,却不料被宋金刚得知,将其抓回之后迅速处死。而此时裴寂上书谢罪,高祖安慰他,重新让他镇抚河东。

    而祁国公楚墨风得知麾下又一员大将无故阵亡,当下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拂袖而去,是夜亲率麾下彼岸花小队前往裴寂府邸,将还在睡梦中的裴寂押赴至刑部大牢,而后刑部大牢内惨叫声连连,就连长年负责刑讯的老手都忍不住捂住耳朵,不敢任由那凄厉的声音传入耳膜。

    第二日清晨,满身伤痕的裴寂被人用一辆平板推车拉到宅邸门口丢了下来,直到府上下人开门外出才发现自家老爷躺在门口,早已是奄奄一息。

    随后裴府一面延请名医诊治,一面准备托人将此事上奏给李渊,奈何裴寂兵败丢失龙兴之地大部分土地,加之间接害死了姜宝谊,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愿意承揽此事。

    心灰意冷的裴寂本已打算辞官回乡,谁知府上来了个客人,问明裴寂事情始末之后,对着裴寂出示了一块牌子,而后裴寂心下大定,安心在家养伤。

    过了几日,此事在朝堂之上通过太子李建成的口中传到了李渊那里,得知消息的李渊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大发雷霆,只是在朝堂之上不痛不痒地责怪了楚墨风几句,这也让原本打算看戏的李建成好生不爽。

    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加剧了楚墨风与李渊的隔阂,原来民部尚书鲁公刘文静,自认为才智谋略与功勋比裴寂高而职位却比裴寂低,心中愤恨不平。每当在朝堂议政,裴寂赞同的,刘文静必定反对,还经常欺凌羞辱裴寂,二人因此不和。

    刘文静与弟弟通直散骑常侍刘文起一起喝酒,前些日子得知裴寂因为兵败而被楚墨风抽了一顿,喝酒多了不禁发怨气,拔刀砍柱子,说道:“祁国公还是太仁慈,此事应当砍了裴寂的脑袋!”

    随后刘文静家里多次出现怪异的现象,刘文起召来巫师在星光下披散着头发、口中衔着刀来避邪。

    刘文静有位侍妾不受宠,于是她让哥哥上告刘文静要谋反。李渊得知此事因为刘文静是太原起兵时的属下,派伤愈复出的裴寂连同萧瑀审查此事。

    此时朝堂之上,李渊冷冷地望着堂下跪着的刘文静,忿忿地说到:“对于此事卿有何话要讲?”

    只见刘文静面无表情地说到:“启禀陛下,当初太原起兵时,下官愧居司马,算起来与裴长史的职位声望大致相当。如今裴寂官居仆射,据有优于众人的府第,臣下的官衔及所受赏赐却与众人没什么两样,东征西讨,老母留在京师,风风雨雨无所庇护,确实有些不满的情绪,因喝醉了酒口出怨言,不能保护自己。臣已知错,还望陛下饶恕臣的无心之举。”

    在场众人听了刘文静的话,纷纷在心中对他赞叹不已,既然是酒后之言便算是无心之失,只要诚恳地认错,陛下应该不会做过重的处罚的。

    谁知李渊却对群臣说:“听刘文静这番话,显然是要谋反。”下站的李纲、萧瑀见状心中大惊,赶忙闪身出列都说明刘文静没有谋反。

    而被召回京城的秦王李世民一再替他求情说:“过去在晋阳,文静先定起兵大策,才告诉裴寂,而攻克京城后,任用待遇相差悬殊,令文静产生不满情绪是有的,并非胆敢谋反。”

    此时站在李世民身后的楚墨风缓缓地走了出来,对着李渊说到:“启禀陛下,臣也认为文静没有谋反之意,想当初自龙兴开始,文静总是一骑当先四处征战,多少次徘徊在生死边缘都无所畏惧,如若这样的人都会谋反,那么那些丢失城池、一叛再叛之人岂不是统统应该诛灭九族?所以还望陛下在此事上慎重。”

    李渊听了楚墨风的话,深知这小子话里有话,鉴于之前裴寂一事,李渊心中也有些为难,要说臣子有反叛之心是一定要严惩的,但是刘文静却不同,众人皆能证明其忠心耿耿,且又是当年龙兴的老人,所以此时李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转念一想貌似还有一人没有发表意见,遂对着裴寂说到:“裴卿家,此事你怎么看?”

    只见裴寂思索了片刻对着李渊说到:“启禀陛下,文静的才智谋略在众人之上,加上性情粗疏险恶,如今天下未定,留着他必定是后患。”此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很多人瞬间望向裴寂的目光中夹杂了丝丝的鄙夷和愤恨。

    而李世民碍于身份不能动怒,只好冷冷地盯着裴寂,双眼冒出熊熊怒火。

    一旁的楚墨风深知自己的好兄弟此时的心情,鉴于自己在朝堂上属于横行无忌之人,当下冷哼一声对着裴寂说到:“裴大人好见解,本国公实在佩服,还望请教裴大人,本国公的才智谋略还要在文静之上,而且属于性情恶劣杀伐决断之人,且麾下还有一支机动小队,既然天下未定,是否留着本国公也是后患无穷呢?”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声音顿时增大了许多,而龙椅之上的李渊则是悄悄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想这小子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只见裴寂心虚地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地说到:“国公爷玩笑了,您是立国功臣,且又掌管着天下兵马,下官只是就事论事,还望国公爷见谅。”

    楚墨风瞥了裴寂一眼,转身对着李渊拱手说到:“陛下,既然小子如此顽劣之人都能被谅解,那么文静之事纯属他酒后胡言乱语,还望陛下秉公处理。”

    楚墨风话音一落,众人皆是抬头望着李渊,想看看李渊如何去处理此事。

    殊不知李渊自晋阳起一向与裴寂亲近,徘徊了很长时间之后,心中还是采纳了裴寂的意见。遂缓缓地开口说到:“传朕口谕,将刘文静押至天牢,革去一切官职,派人前往刘文起府邸将其捉拿归案,待择日一同处斩,鉴于其罪行家人不知,故不查封其家产,家眷一律免罪。”说完起身离开了太极殿。

    李渊的话等于宣判了刘文静的死刑,此时刘文静缓缓地起身对着李世民和楚墨风行了个大礼说到:“文静感谢秦王殿下和国公爷为了文静据理力争,此事给二位带来麻烦了,文静在此给二位赔罪。”

    楚墨风一把将刘文静扶起,忿忿地说到:“老刘你要是不想死,稍后我找人把你保出来,连同你的家眷一起送到张掖去。”

    只见刘文静缓缓地摇了摇头,对着楚墨风说到:“文静感谢国公爷一番好意,如若这样势必会给国公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让文静于心何忍,我去意已决,日后还望国公爷和秦王殿下多多珍重。”

    一旁前来拿人的武士迟迟不敢上前,盖因刘文静身旁的二人一个是陛下的二皇子,而另一个,算了还是不说了,整个大唐惹到谁也别惹到他为好。

    此时刘文静对着一旁的武士说到:“烦请二位带我离开吧。”

    听闻刘文静去意已决,楚墨风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与李世民相视一眼之后,对着一旁的武士说到:“押到天牢之后好吃好喝伺候着,如若敢随意用刑,不要怪本国公不给他刑部尚书面子。”

    二人闻言赶忙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带着刘文静离开了太极殿,此时不远处的裴寂正准备离开,只听楚墨风挑衅般地说到:“裴大人留步,身上的伤好了吗?有没有一丝怀念的味道?”

    裴寂闻言顿时感觉身上那些结痂的伤痕似乎又传来那种火辣辣的痛,碍于对方的身份只好转过身强装笑容说到:“国公爷说笑了,下官身上早就不痛了。”

    “哦那就好,免得再挨打的时候把以前的伤打破了。”楚墨风云淡风轻地一说,在场众人心中忍不住一震,心想这位爷真是狠啊,打了一顿不行,看样子似乎还要再打一顿,这下姓裴的是倒血霉了。

    “你,国公爷您别太过分了,否则下官定当禀明陛下,届时看您如何对陛下交待?”裴寂闻言气的用手指着楚墨风,整个人浑身不住地哆嗦。

    “姓裴的,我看你是仗着陛下的威风有些忘乎所以了吧?”此时楚墨风凑到裴寂耳畔轻声说到:“你觉得陛下的女婿把陛下的仆人打了,做岳父的会责罚自己的女婿吗?其实你有句话说的很对,我手里掌管着天下兵马,所以说武将的事我说了算,从即日起你已不属于我武将一脉了,滚的越远越好,至于你手里的兵,打完仗我会收回的。”

    说完不顾呆立当场的裴寂,对着李世民招呼了一声说到:“秦王殿下久未回京,还请莅临国公府小叙一番可否?”

    一旁的李世民笑着说到:“君之所请,岂敢不从?”说完与楚墨风一同离开了太极殿。

    回到国公府之后,二人拎了四瓶张掖醉一头扎进了书房内,只见楚墨风举起瓶子抿了一口说到:“今日之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父皇有些太不近人情了,文静当年也算是立下汗马功劳之人,说斩就斩了。”李世民仰起头将手中的美酒灌了大半,将酒瓶往桌上重重地一顿,红着眼忿忿地说到。

    “有句话你听过没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但愿日后老爷子不会这么对我,否则我退守张掖,任朝廷来多少人,我一人就可抵百万雄兵。”楚墨风将瓶中酒尽数喝掉,随后又打开一瓶,面色凝重地说到:“我总觉得今日之事里面有李建成的影子,但是又抓不住头绪。”

    “此事先暂时揭过吧,对于再度出征之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李世民一听里面还有李建成的事,心中不免有些厌恶,赶忙将话题扯到别处。

    “别急,你那个白痴弟弟不是依旧自以为是地守在北面吗?如若北面再有重大军情传来,那时我就会向陛下举荐你领军北伐,届时没准我也会上阵哟。”一听李世民提到北伐之事,楚墨风赶忙收敛表情,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好吧,此事我不催你就是了,观音婢即将生产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待在长安城内,有什么事咱们多联络吧。”李世民点了点头,抄起另外一瓶没有开封的张掖醉转身向着书房外走去。

    楚墨风见状恶狠狠地骂到:“你小子就是个土匪,我要不要再到后厨给你顺点吃的?你府里就不用开火了。”

    只见李世民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向着国公府外走去。

    辛未(初六),刘文静与刘文起因罪被处死,其二人家产经群臣力争,最终得以保留。

    刘文静问斩的两日后,告发其的小妾及小妾的兄长被人发现死在据长安城东五里外的路边,二人身上致命伤口多达二十余处,而城内的裴寂得知此事,胆战心惊之余吩咐家人紧闭房门足不出户,一时间裴府上下惊恐不已......

    俗话说三岁定八十,且看李元吉不负众望丢失丢失太原,李世民众望所归披甲出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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