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校规里并没有说不许学生处对像交朋友,”
明若如终于正面和张彦明对视了一眼:“最小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我也并不觉得处朋友是什么坏事,对学习也没发现有不良影响。”
张彦明点了点头:“明老师你结婚了吗?”
“结了。”明若如很明显的慌乱了一下:“我女儿已经五岁了,而而而且,我过来工作,学院对我家里也有安排,我老公也在这边。”
张彦明又点了点头,这个事是他安排的,他当然知道。
学校里请过来的老师都有住房,结过婚的家属都可以跟过来,在这边给安排合适的工作。
“我就是了解一下,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明若如脸更红了,下巴拄在胸口上不敢抬头。
这个举动和她的实际年纪有点不太相符。这也太容易害羞了,这资金空姐是怎么当过来的?
张彦明不知道的是,明若如曾经在工作中被乘客疯求过,还不止一次,有一次都吓哭了,所以对这方面就特别敏感。
她也正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才决定放弃空乘职业,同意过来当老师的。当然,福利待遇也是相当关键的因素。
她老公就是普通的白领,即不是公职也创不了业。
一听两个人过来以后就有自己的房子,有了更好的工作和收入,最关键是两个人以后就能守在一起不用分开了。
所以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就从中州搬了过来。
“好了,我不问了。”张彦明抓了抓脑袋,这像子弄的好像自己在做什么坏事儿似的。
“你能确定林玲在班上和日常的表现都符合我们学院的各种规定,是吧?”
“是。”明若如肯定的点了点头,抬头看了张彦明一眼又飞速的闪开目光:“这件事我有听说过,错肯定不在她身上。
我希望学院能从孩子本身考虑,不去影响一个好学生的未来。”
“你听说过什么?”
“就是有人总缠着她,怎么拒绝也摆脱不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知道人家有男朋友了。”
“好,你去把龚成兵的班主任叫过来。”
明若如又看了张彦明一眼,拢了拢头发没再说什么,低着头走了过去。
龚成兵的班主任叫刘大为,是从物流汽车修理厂抽调过来担任老师的,是最开始的老兵,也认识张彦明。
“彦明,我是刘大为,02机械班的班主任。这事儿……实在是弄的不好意思,我没带好学生。”
“这个龚成兵平时表现怎么样?”
“说实话,还不了解。”刘大为接过张彦明的烟:“这才开学没几天,军训刚刚结束,大家都还处在熟悉期。
不过这个学生,怎么说呢?
有点钱,穿的用的都比较好,有点喜欢搞小团体的苗头,总想让别人顺着他。有点任性。”
张彦明听着刘大为的话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他家里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会来我们学院学机械维修?
他这种应该不会做这种工作吧?”
“具体怎么打算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依我看,也就是把他放咱们这管三年,就当大托儿所了吧?”
“这种学生多吗?”
“这个到是没琢磨,不过今年来说,家庭条件比较好的有几个,五六个人总有。龚成兵这种,在这几个人里也是比较……特例的。”
“回去在今年新生里查一查,看看这种人有多少,搞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来我们学院。”
张彦明想了想吩咐刘大为:“我们是正经办学,正经培养有用的人才充实我们自己的企业和公司的,这种人我们拿来干什么?赚学费吗?”
古樵学院的学费很低,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其他收费,事实上是公司补贴办学,根本不赚钱,或者说还会有亏损。
必竟从设施到用具都是最好的,宿舍食堂方方面面都相当物美价廉。
如果这种以后注定不能成为能用的人,甚至根本不可能进入枫城工作的学生多了,那这个学院办的真就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刘大为点了点头:“好,回去我和几位老师商量一下,做个调查。”
“这件事你什么态度?”
刘大为想了想,笑了笑:“这事儿还真问不到我,我也不好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必竟是我班上的学生挨打了。
但是我觉得吧,这事儿也不好处理的过重,林玲和朱滔平时各方面都是相当不错的。”
“你知道?”
“啊。我去年就过来学校了,去年咱们一共才多少学生?基本都接触过。”
这个到是实话,去年古樵职业学院的教职员工比学生多不少,一时传为美谈……大家抢着去教课,因为实在是没事做。
张彦明也算是了解差不多了,和刘大为一起回到大家这边。
看了看这几个学生还有各位老师,张彦明想了想,对副院长说:“这件事,朱滔和这位学员打人,这肯定是不对的。
两个人记过一次,该赔偿的医药费要赔。
这事儿和林玲同学没有关系,学校也不禁止学员处朋友,所以她就不需要处理了。
至于这位龚成兵同学,做为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在明知道林玲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持继纠缠,这已经不是正常行为了。
我不知道这种事是不是触及了法律,首先我就不能接受。这是一种什么行为?
我们学院的招生制度规范是不是有什么漏洞?
我们学院在学生品德要求方面是不是应该加强?
我们办学院不是用来赚学费的,不需要从学生身上获取利益,我们需要真正的踏踏实实的培养人才,教他们成长教他们辩知好歹。
龚成兵同学劝退吧,我们不需要这种学生,这种人也进入不了枫城工作。
以后学校不管是招生还是教学,要多关注学生的品德操守,我们不唯成绩,也不唯学分。”
张彦明看向刘大为:“刚才说的事情你负责一下,类似的学员全部劝退,该退返的学费退给他们,然后给我一份报告。”
“是。”刘大为立正,敬了个军礼。
副院长不是军人,也不是原来枫城的人,是从处面聘请过来的,所以张彦明也没打算把这事儿交给他。
把事情定了一下,让大家回学校去,张彦明把副院长请到自己车上。
电瓶车慢悠悠的顺着五彩的公路驶向学校。
“这事儿真不怪你们,学员都是十八九岁二十左右,热血年纪嘛,冲动一点,骂人打架都是正常情况。
我们平时多多关注,多多关心,多和学生沟通谈心,及时的发现处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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