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你乱说的吧?”孙红叶不信。书上都写着意呆利在二战中种种哭笑不得的作风和做的一件一件事情,那怎么可能是假的?
“真的,他们就是不想打仗,但是又不得不服从命令出征,于是就这样了呗。能投降就投降,吃好喝好才是正事儿,没事就给同盟的魏玛捣点乱什么的。”
“请举例说明。”
“举例呀?比如……意呆利的武器制造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几个国家之一,相当优秀。你感觉有这个基础,战斗力会差吗?”
“那不是一回事儿好吧?”
“其实差不多,战斗力确实挺牛的,要不然希特勒疯了和他联盟?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民间的反战情绪这么大,直接就把军队瘫痪了,除了投降什么也不想干。
有一次哈,一支意呆利装甲部队感觉没什么意思,就商量着,要不咱们投降吧?不用守工事,天天喝着咖啡煮着面条他不香吗?
大伙一商量,是这么回事儿,就派了两个联络官去找联合王国的部队商量,准备投降。
结果呢,联合王国这边,因为俘虏的意大利军队有点多,一个连都能俘虏一个团,就感觉牛逼了,拒绝投降不算,把这俩联络官给毙了。
马里奥,意呆利这指挥员叫马里奥。马里奥他们听到消息就生气了。主要是把人杀了。
意呆利人投降的那么痛快,自己带着那么多好吃的,就是不想死人,明白吧?想舒舒服服混完回家。
结果你猜怎么着?马里奥一声令下,意呆利人一个冲锋就把联合王国的军队打溃了,差一点全歼。这才是他真正的战斗力。”
“完了呢?打完了以后呢?”
“接着找敌人投降,一直到意呆利退出轴心国掉头打魏玛……今天你为什么会对这些事感兴趣?”
“想了解意呆利人。”
“智慧,勇敢,果断,残忍,英雄主义。他们的很多思想或者行为在咱们看来都是无法理解的,还比较祟尚暴力。”
“感觉其实,西方人都是这样的,不只是意呆利。”
“嗯,差不多,也不想想他们当年都是干什么出身的,是怎么富起来的。多正常。”
“那你说说这个阿捏力,这次我也要见他吧?做做功课。正经点。”
“我老老实实在这抽烟,怎么不正经了?”
“你这叫正经啊?给我讲讲。”
“你没事儿?”
“事儿慢慢做,又不差这一会儿。”
“好吧。老阿捏力这个人,怎么说呢?他有很多标签,我给你说两个:企业战略家,非官方国家发言人。
他特别擅长长远规划,很早以前就开始特别重视智囊的作用,还有信息的利用。在六七十年代,他做的都是八九十年代的事儿。
他是思想库和压力集团的重要成员,和阿米丽卡政商界关系很好。这么说吧,在西方,他更像是一个政治家,政治分析家或者战略家。
地位很高,很多人追捧他,信任他。他经常参与政治,经济乃至军事方面的战略策划,并且在其中起的作有很,重。”
“这么厉害?有点复杂。”孙红叶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琢磨:“他对咱们的态度怎么样?国家。我说国家。”
“还行吧,具体的就不知道了,面子上还是可以,一直有合作。上次我从他手里买东西他也卖了没拒绝,说明对咱们还是信任的。
起码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信任,也能合作。”
孙红叶摇了摇头:“那不一样。收购这事儿他不吃亏,或者说还有点占便宜了。而且菲亚特汽车又不会解散消失,后面他仍然有机会拿回去。”
“嗯,这是真的。所以我没留啊,转手给狼堡了。以后他们之间扯去吧,我不参与。反正进了我手的是别想了,我不可能卖。”
孙红叶看着张彦明有些自得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卖急了,懂不懂?我都懒得说你。”
“啊?”
“咱们又不缺那点钱,应该在手里屯一屯,整合一下,明白不?价值更大……哎呀,反正也无所谓。”孙红叶马上想到了张彦明那巨量的私房钱,不由为之一颓。
特么的,人家媳妇都把老公管的妥妥的,所有钱上交给多少花多少,到了自己这儿可到是好,正常给到手的都有点顾不过来了,私房钱根本就不敢要。
“那你怎么看这个人?”孙红叶转过话题。
“看是哪个角度。如果从意呆利本身来说,他是一位值得尊重,敬重的,值得人们爱戴的的人,为国家做了很多大贡献。
从西方政治角度来说,他是一个战略家,伙伴,经济大师,是不可或缺的人物。
如果从咱们的角度来说呢,就是一个,嗯……诡计多端的,多疑善变的,城腑极深的,一半是对手一半是伙伴的,这么一个人。能合作,得小心。”
“你对他的评价挺高啊。”
“还行,还是比较客观的。如果咱们国内能出现一个这样的人物,那会是国家之福。”
“还真是高啊,看样子在你心里还是挺敬重人家的嘛。”
“让你说的,人家都八十来岁了,成绩在那摆着,咱们肯定要尊重啊。”
“那你为什么还说要防着点?”
“他们和咱们,是基因对立,懂吧?这个是无法也不可能改变的。要是我有机会肯定也会去他们脸上抽几下子,他们也一样。”
“……你到没去脸上抽几下,你一直在抽血呀。”
“别瞎说,你看着啦?告你哦。”
“把你能的……宝贝。”
“嗯?”张彦明汗毛都立起来了,这光天化日的,叫这么腻歪,还整这么甜,干嘛?
“宝贝妈妈。”
“宝贝二婶。”
张彦明扭头,两个小姑娘回来了。不过,怎么感觉不太对呀?
“小悦,你哭啦?豆豆也哭了,怎么了?”张彦明把烟头按灭走了过去,一股莫名的愤怒在胸腔里烧了起来。
“怎么了?”孙红叶感觉不太对劲儿,赶紧起来走了过来。
“她俩这明显都哭过,小悦的鞋你看看。这是谁故意踩的吧?”
“怎么了?”孙红叶蹲下把张小悦搂过来轻声问。
“下午,下午的时候,闹。完了豆豆和别人就打起来了,我就哭了。我一哭豆豆就哭了。完了同学也哭了。”
“啊?豆豆和别人打起来啦?”张彦明扭头看向豆豆。这也不像啊。
“没,我就推了她两下,她故意踩小悦鞋,说了还不听。”原来是保护妹妹,原来温柔的小兔子为了保护妹妹也可以很厉害呀。
“她踩你鞋,你不知道?”张彦明问张小悦。
“我以为她不是故意的,后来才知道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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