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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夫人别太多情了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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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其他人的紧张,宴清很镇定,表现出一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的姿态。

    心中不以为然。

    难不成这所谓大师还能算出,她是从三次元穿进他们这个书中世界的?

    但没想到大师一开口有些门道,“三少夫人命里缺水,故名里带了三点,三少夫人财运缺缺,事业运更是空白,至于姻缘,如果没有和三少爷这一桩,也是极为坎坷……需得补水,才能转运。”

    补水。

    宴清心念一动,脱口而出,“我有一次被推下泳池……”

    说的就是三个月前,原书‘宴清’与霍骁结婚纪念日那天,霍骁为了宴翎,当众推她进了泳池,抱着宴翎扬长而去的事。

    也就是那次,她从现实穿进书里。

    仔细想来,她穿书后,不管书中主线有无变化,确实让‘宴清’运势好了许多。

    再提起这件事,受害者早已释然,当时两位一手促成此事的“加害者”,脸色却俱是一变。

    霍骁闭了闭眼,慢慢睁开。

    宴翎握紧拳心,不安搭着沙发边缘。

    大师摇头,“这还不够,须得补更多水。”

    他已开始浑浊的老眼流露出奇光异彩,“再补一次,三少奶奶从此将否极泰来,扶摇直上,万事顺遂,心想事成。”

    说得倒好听。

    宴清心想,泳池的水都不够她补,难道下次她要跳海不成?

    宴母在旁边听得心口揪紧,为女儿未来担忧。她正要问大师,宋沁娴已经先一步问道:“小清和骁儿的合盘如何呢?”

    “嗯……”

    大师顿了顿才说:“看盘,近几年内,三少夫人对三少爷的助益不会过多,但三少爷却能助三少夫人直上青云……”

    宴清乐了。

    很好,她不旺夫,但霍骁旺她。

    此为极好。

    大师话音落下,每个字都收进霍家人耳里。

    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看。

    笑话,从来只要旺夫的女人。

    可没人听过男人“旺妻”的事情。

    “大师。”

    空气里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只听宴海航觍着脸问道:“能不能给我另一个女儿,宴翎也算一算?”

    “她有什么好算的?”宴母对丈夫把他私生女带过来的事已经不满,此时看他还要给宴翎算命,忍了一晚的气终于泻出来,呵斥他,“你别在亲家面前不知好歹!”

    但宴海航哪是要脸的人,他不理宴母,求霍老爷子,让大师给宴翎算算。

    霍老爷子听了相师对宴清的批词后面色有些不虞,但对他的请求,还是点了点头。

    大师给宴翎排过盘后,正要说话,霍骁出声夺了他的话头,“您只要算她的命格就好。”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多算其他。

    大师接过他递来的眼神,心惊胆战地说:“宴二小姐前头过得有些不顺,但后日后就会顺遂起来。”

    这判词还不错,但宴海航并不满意,宴翎已经站起来,低低说了声“谢谢大师”。

    宴母听了很不高兴,可眼下她更关心女儿的命格,就与大师去另一边说话。

    宋沁娴与霍老爷子的目光在空中相接,宋沁娴收了视线,看向宴清,突然对她说:“小清,今晚我们霍家要在这公开你和骁儿关系的事,你应该知道了,这件事之前也没跟你商量,想想我们也觉得不妥,今晚,你愿意同骁儿向外界,公开你们的夫妻关系吗?”

    上流名媛挤破了头想入霍家这般的顶级世家,进门不难,想被世家承认却如登云梯,不熬三五年,入不得他们眼。

    霍家想承认她与否,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用不着她的态度。但既然他们征求她的意见了,就说明他们改变了原先的主意。

    他们反悔了。

    她的命运,被大师一句“霍骁旺她”的判词改变,宴清心中冷笑。

    “妈。”

    霍骁面色冰寒对宋沁娴道:“你们是否承认阿清是霍家儿媳,是你们的事,让她站在我身边,是我的决定,今晚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暂时我不想公开。”

    身旁妻子的出声,瞬间打了霍骁的脸。

    霍骁钉在原地,扭头看她。

    宴清没接他的目光,“没准备好。”

    宋沁娴松了口气。

    坐于沙发的霍老爷子见状,也安然阖上双眼。

    听到她的回答,宴翎怔怔看她。

    宴海航一边高兴,一边暗骂她傻逼。

    这世上竟有人会拒绝公开和霍骁的关系?

    他这白眼狼女儿果然是傻逼,大傻逼!

    还在和大师说话的宴母听见她的回答,急了,也不管一屋子霍家人,跺了跺脚,眼睛都被紧皱的眉心压成了三角。

    她抬高嗓音,“三年了!小清你为这天都准备三年了,你说你还没准备好?你要气死我吗!这么好的机会你……”

    “妈,我和阿清谈谈。”

    霍骁说完,径直拎了宴清手腕,随便推开一楼的某个房间,往里走。

    门关上的同时,他捏着她手腕摁到墙上,另一只手握紧她的肩头,低头看她,微哑的嗓音混着浓烈的恼意,眼眸里倒映两汪泠泠的泉水,仿佛从泉心里能喷出火焰来,“跟我说清楚。”

    他一字一顿道:“什么叫没准备好。是哪里没准备好?我帮你。”

    他力道不轻,她细细的腕和削薄的肩头感受到冰凉的痛意。

    她抬起头,坦然对上他双眼,“我说的‘没准备好’,是你没准备好。”

    霍骁一怔。

    她语气轻轻淡淡的,似他平时漫不经心说话的调调,“从前对我不闻不问,为何现在突然这么急地,想让藏在你阴影下的我冒头?霍骁,这件事你都没跟我商量,想来个先斩后奏,你在急什么?”

    霍骁正欲开口,她继续道:“今早我去给宴翎买早饭,回来后看见你们在说话。”

    她垂下眼帘,“抱歉,我偷听了。”

    霍骁默了默,手上力道松了几分。

    他道:“这件事我正要和你说……”

    她扬起脸,笑得如带刺玫瑰,美艳之下稍显恶毒,“我不是很想听独属于你们二人的少年往事。”

    其实是他们的青涩故事,她在原书里已经看过作者如何详尽描写过了。

    所谓少年情怀尽是诗。

    作者描写他们年少往事时,笔触清澈,他们的感情如水晶般透明纯粹。

    那些往事,细节,互动,她曾边看边在床上打着滚儿,唇角翘着姨母笑,恨不得即刻下楼嚎一嗓子跑十圈以示激动之情。

    现在想来,都成了刀子,一横一竖刻在她心口,鲜血淋漓,还继续向下,非要剜出心肉,否则不得安生。

    她嫉妒,她眼红。

    她扮演‘宴清’,想努力改变她命运的时候。

    潜移默化地,她也成为她的一部分。

    佛言,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如今,她已动心念,伤身痛骨,不得洒脱。

    霍骁:“……”

    他好看的眉头拢在一起,眼底的火灭了,只剩泉水幽幽涩涩,更喑哑了他的嗓音,“我可以为你,不要命。”

    他在说夜里和秦来去辞安峰飙车的事。

    宴清认真点头,“你更可以为了宴翎,好好活下去。”

    这世间,是双眼一闭,死了难。

    还是闭上又睁开,迎着翌日的晨曦踏上路途,继续活下去更难?

    霍骁浑身一震,剧烈的胸膛起伏后,他慢慢平静,彻底放开对她的制掣。

    “所以,我说你没想好。”

    宴清望了望他,“给自己一段时间,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言毕,侧身,欲走。

    走到门边时,被他唤住。

    “那你呢。这段感情,我们二人之间的感情,你想好了吗?”

    他倚着墙边,像是失去半身气力,抬眸看她,“……你总该告诉我,他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当然在指那位不惹出点事就不高兴的秦先生。

    “我不知道,我对他出现的原因一无所知,你应该去问他。”

    宴清干脆利落回答,毫不心虚。

    他问任何其他男人的事。

    她不会心虚。

    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只对他动过心。

    但显然她的答案,他不满意。

    他板直身体,凝着她的眸。

    他说:“阿清,我觉得你也没想好。”

    宴清闻言蹙眉。

    “我很累。”他闭了闭眼睛,说。

    爱她很累,怀疑她很累,看到她身边环绕的“莺莺燕燕”,更累。

    成年人的爱情,有时候,你愿意为对方在尘埃里开出朵花来。

    更多时候,是计算,是算计,我为他牺牲多少,占他为我付出几何,是战争,是你进我退的斡旋,该是枕边相偎的情人,变成战壕内外的敌人。

    宴清不想再与他在此间多费口舌之争。

    毫无意义。

    她打开门。

    “别太多情了。”

    她听见他低低说了声。

    她扶门框,回身睨他。

    她的毫不心虚与动心,被他解读成多情。

    这副笃定她出轨的口吻,如同风口点了把火,再次激起她隐藏心底深处的怒火。

    宴清笑了,抚了抚耳梢后的卷发,语气轻佻起来,尖酸而刻薄,“是吗?可是怎么办呢,上天赐予我这样的容貌,家世,脾性与魅力,我若不是个万人迷被所有人爱,岂不是打造物主的脸?”

    “再说,如果花心也算毛病,大部分男人都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宴清看着他的尾音挑高,微微的刺耳与尖利,“包括你,霍先生。”

    这次,她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转身,打开门。

    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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