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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爷只要最好的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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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得倒美。”

    宴清嘴上这么说。

    过一会,看他完全没有想揭晓答案的意思,她又忍不住问:“想起什么小名?”

    秦来笑眯眯地,“爷不告诉你。”

    “……”

    宴清睇他,“故意吊我胃口?”

    “不是,”他看上去很为难,“你要是不想生,我把这小名说出来,只会让你惦记,到最后岂不是不想生也要生了?”

    要不是碍于霍思乔在怀,她真的会上手捶他,“秦来,咱俩目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恋爱的初期阶段,结婚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就你起名那水平,还让我惦记,还会让我想生宝宝?”

    秦来挑了下眉,抱着霍思羽站起来,没说什么,径直沿来时的石阶小路往上走。

    ……被她怼生气了?

    宴清起身,跟在他后面。

    没几步他突然回身,觑了觑她,示意他来背霍思乔。

    她照做,等霍思乔稳稳落他背上,她小声问:“生气了吗?”

    “生什么气?”他疑惑。

    “我刚刚呛了你一下。”她视线偏移,看向脚边的草地,“你什么都没说就起来要走……这不太像你。”

    秦来笑,亲了亲她面颊,“我没生气,你说完之后我就想立即回去睡觉了。”

    “为什么?”

    “可没有什么比睡觉更能打发时间的了——觉睡越早,越能更快度过恋爱的初期阶段啊。”

    他说完,带着俩小孩,步伐不减,轻快地向前走。

    她看着他背影,唇角向上牵起,也抬脚跟上去。

    -

    回到酒店。

    送两个孩子回去,再进自己房间。

    宴清已经眼皮打架,洗漱时多闭一会眼睛,就能倚洗手台睡过去。

    毫无章法地往脸上敷层护肤品,也懒得再上面膜,昏昏沉沉进了卧室,径直张开双臂,呈大字型落到床上。

    浴室里水声淅沥,按摩人的耳道。

    她安心闭上眼睛。

    没多久。

    秦来裹浴袍走出浴室。

    头发已经擦得半干,都要进卧室了,想到什么,他折身回了浴室,吹干发丝上的水珠。

    再入卧室,室内只剩窗外投进来的光影。

    昏昧中响起人窸窸窣窣的宽衣声。

    大床中间塌陷下去。

    秦来把床上的人搂进怀里,嗅闻她发丝的香气,黑夜中弯起的眼睛,一如天边悬垂的弦月。

    高菲跟他说,今晚宴清可能会为明日的晚宴睡不着。

    那就多走走,运动运动,像今晚绕着游乐场走了几大圈的活动,就很不错。

    果然一回来,焦虑失眠,通通消失。

    沾枕即睡。

    “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摩挲她的发丝,低低地说。

    “爷什么都要最好的。”

    “——那当然,也包括我的媳妇。”

    -

    一觉好梦。

    宴清早上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

    她愣神几秒,摸到手机,看见秦来给她留言:

    【有急事去处理,先走了,晚上见】

    【关于你担心的发型,傍晚会有人上门给你服务】

    【过来见我就好】

    宴清莞尔,起床洗漱。

    出门吃早餐时她接到恩雅电话,大意是《凤鸣》已经播到中后期,收视喜人,各项数据遥遥领先同期电视剧,剧组将举办庆功宴。

    邀她参演的剧本,如雪花漫天飞来。

    “不过大部分都是古装剧。”恩雅说:“毕竟你因陈渔一战成名。很多递过来的角色都是恶毒反派,我都给你推了,演过一次深入人心的反派后,我们得想着接点不同类型的角色,否则形象就很容易定型,之后再想接正面角色就难了。”

    宴清赞成,“你帮我看看有没有都市时装剧可以接,小制作也可以。”

    昨天直播,宴清看到了弹幕。

    她掠过大部分花痴陆喋的评论,也看到不少粉丝希望她可以接都市小甜剧的正面角色,扭转大家对她的刻板印象。

    宴清看过就记在心里。

    “好,我帮你留意。”

    挂了电话,宴清听见高菲对旁边的管家说:“管家,今晚你继续放假,我得送老板去个晚宴。”

    宴清问起宴翎的事,管家说:“二小姐现在非常踏实,每次有她看店,金饰就会卖得很好,这个月提成是上个月一倍。”

    宴清很欣慰,“如果你有空,就多帮我去看看她。”

    “好的小姐。”

    傍晚,拍戏结束,宴清回到酒店,换上那件旗袍。

    上门来服务的人也在此时按响门铃。

    宴清坐梳妆台前,看两男三女捯饬她头发,没忍住问:“要盘头发吗?”

    “对小姐,你穿的是旗袍,为了和衣服搭配,头发最好要烫卷盘起来。”

    宴清想起电视剧民国里那些身姿妖娆的女人们,喝了口水,“这样打扮,会不会显得太成熟,甚至显老?”

    “小姐您多虑了。”给她上药水的长发男人笑,“您这么漂亮,什么样发型都不会显老。说实话,小一辈儿的人里面,您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这么适合旗袍的人呢。”

    宴清一边接受他们半拍马半真心的奉承,一边问起京城的事。

    “京城是不是也有世家的说法,比方说,以前在网上炒得很火的‘京城五少’?”

    “这我们不清楚,但平常找我们配造型做头发的,基本上都来自‘秦章王白沈’五家。”年轻女子说:“确实算是老京城有头有脸的家族。”

    长发男人笑,冲镜子里的她挤眼,“秦先生的秦,绝对是排五家中第一的哦。”

    等做完头发,天已经黑了。

    宴清戴上一整套红色祖母绿首饰。

    除开那枚戒指。

    她看了它一会,把它放回首饰盒里。

    高菲来接她时都没敢认,先倒退几步看房间门牌号,确认自己没走错后说:“我的老天爷。”

    她拍着胸口,“你简直像那种民国画报上走出来的一样。”

    “好啦。”

    宴清笑着推她一下,接受了她浮夸的彩虹屁,“快带我过去吧。”

    路上车流如织。

    宴清全程基本没怎么说话,光听高菲放的车载音乐了。

    还没到晚宴地点时,宴清就接到秦来电话,“到哪了?”

    “还有十分钟应该就到了。”

    “你先别进去。”秦来说:“下车后我去接你。”

    宴清应声后,握着手机,看向窗外,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高菲车速已经慢下来。

    离晚宴所在的私家庄园还有段距离,世界名车已经排成连,由远及近地铺横过来,在昏橘的路灯下闪着各色的幽幽冷光。

    高菲喔了声,“老京城人就是阔派!”

    “发现没有。”

    她转动方向盘,“有的车直接就进大门了,有的车只能在边上停着,京城土著还说我们烟城人讲究,瞧瞧,他们停个车还这么多规矩呢。”

    宴清没搭腔,她现在呼吸有点不畅。

    于是打开车窗,让一点晚风吹进来。

    顷刻间,她看见从庄园大门里走出来两人。

    女人也穿着旗袍,很沉的墨绿色,搭了披肩,踩着高跟往她们方向走过来。

    男人……

    宴清扬眉。

    是秦来。她的男友。

    秦来系的领带,正是她之前买给他的那条。

    为了配这条浅色领带,他身上的西装颜色也偏浅了些。

    平日散在前额的碎发现在都梳上去,露出宽敞的额头,显得很利落。

    不过,无论穿得多正式,他都习惯双手插进兜里,总是改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宴清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女人,比对五官后,心中已经有数。

    “停车吧。”她说。

    高菲停车后,她握着车把,匀了匀呼吸走下来。

    往朝自己走来的姐弟走过去。

    正当她在想如何措辞时,对面女人看见她,先是眼前一亮,然后就“蹬蹬蹬”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小清?”

    秦浅看着她,仔仔细细地打量,愈看眉眼弯得愈深,“我就是阿来的姐姐,秦浅。小清,我是你的影迷,我居然有生之年,在现实生活里看见我喜欢的明星了。”

    秦浅的热情通过表情和她无处安放的肢体,真真切切体现出来,让宴清数日来积累于心的紧张,一下子清空得干干净净。

    宴清看了眼不紧不慢跟上的秦来,对着秦浅,弯起唇角,“初次见面,姐姐好,我是秦来的女朋友。”

    “女朋友?”

    秦浅咂摸了两下,微蹙眉,转头看秦来,“怎么还是女朋友?你没跟小清求婚吗?”

    秦来从宴清下车后,没有一秒不是在盯着她瞧。

    听见姐姐问话,他视线依然没从宴清身上离开,反而伸手,落在她胳膊上,轻轻握着,“这事不急,我们想慢慢谈一段时间,再说其他的事。”

    “随便你啊,我就是怕你不早点跟小清结婚,她这么漂亮,被人抢走可怎么办。”

    秦浅嗔他一句,从手包里取出红包,递到她手上,“小清,姐姐送你的见面礼,一定要收下。”

    宴清犹豫,又看了看秦来,他笑了,“你怎么回事,平常都是我看你眼色行事,这遇上我姐了,反而拿不定主意怎么做了?想收就收,不收也没关系。”

    宴清垂眸,还是收下了红包,“谢谢姐姐,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等会再拆也不迟,我们先进去。”

    秦浅已经亲热挽起她胳膊,似是感慨似是叹息,“可终于等到这天了。”

    “我以前一直在想,阿来身边的女孩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秦浅带着她走,笑容餍足,“如今见到你,我才发现比我想象得还好呢!”

    -

    宴翎今天下班很早。

    晚上九点多,她就换回常服,背着小包,从金店里走出来。

    出来时,已经看见管家在对面的一颗树下等她。

    管家自从听了宴清嘱咐,一直尽心尽力照看她,后来看她经常很晚下班,主动提出晚上送她回去。

    她答应了。

    她来京城就是想忘记烟城的人和事,不愿想起。

    但晚上和管家走路时,她常常,又会忍不住说起从前。

    被往事裹挟的心,也一点一点轻盈起来。

    “小姐今天去见她男朋友的家人了。”

    见她走出来,管家走过去,和她一起往她的住处走。

    顺便把宴清的最新消息告诉她。

    宴翎一愣,随即笑了,“姐姐得偿所愿了。”

    “小姐还跟我说。”管家道:“要是二小姐你实在不想回烟城,读剩下一年的学,要不要试试转学?”

    “你是说,让我大学转学?”

    “是有点困难,但不是不行。”管家说:“毕竟京城也有很多和你专业对口的学校,小姐看你一直不想回去,就提了这么个点子,你要是觉得行,我们现在就可以为转学的事准备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胡同口。

    再往里走两步,就到了宴翎现在租的地方。

    四层的小楼,式样很老,已经有些年代。

    她住在第二层。

    “我回去想想。”

    她肩膀抬起,让小包的带子往脖颈处靠了靠,以免滑落下来,“管家先生你回去吧。”

    管家点头,看着她,“二小姐,一切都在好起来。”

    宴翎嗯了声,冲他笑了,跟他挥手后上楼。

    是的。

    一切都在好起来。

    她从包里取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一瞬间。

    她说不清楚心里泛上来的感觉,只觉得今晚的屋子黑得分外令人不安。

    胳膊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一堆鸡皮疙瘩。

    手习惯摸到灯的开关处,正要打开,在黑暗中变得分外灵敏的耳朵,听见了不同于往日的,极细微的声音。

    她动作一停,指尖不受控制地轻颤,大脑忽然辨认出了这是什么声音。

    呼吸声。

    有人,在她的,屋子里。

    这个认知迅速从大脑蔓延开来,沿神经流往各处,所到之处血液全部凝结成冰。

    她立即打开门想跑出去。

    ——可是已经迟了。

    手腕被冰冷的东西攫住,伴随着头皮发紧,头发要被撕裂下来的痛苦,她整个人被猛地向后拉扯,然后被狠狠掼到地上。

    门砰地一声紧紧关闭。

    宴翎脑袋重重磕到地上。

    她勉强抱住自己的头,晕眩,让她一时半会很难爬起来。

    疼。

    好疼。

    她轻轻地抽着气儿。

    “小翎。”

    罩着月亮的那层乌云被风拂开,月色轻轻跃过窗棂,男人从阴影中显现,如鬼魅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头发,慢慢将她的脸抬起来,对向他。

    “你不会忘了我吧。”

    他清隽的,阴郁的脸,笑容残忍。

    “我是你的小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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