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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表白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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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一下过得忙碌起来。

    宴清总是很早起床,在片场泡一整天,晚上七八点回兰疏湾。

    恩雅掐着点给她打电话,念v博上《凤鸣》话题底下的评论:“……十条实时动态里,总有两三条是讨论你的,一定有一条是夸你的。”

    毫无疑问,《凤鸣》一经播出,就成为时下最热门的古偶剧。

    宴清饰演的陈渔热度很高,对男主爱而不得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她性格偏执,一念入魔的人物走向也颇具争议。

    有人讨厌她,有人心疼她,但没一个人不承认,当她一袭红衣在皎皎雪地上翩翩起舞,跪坐佛堂前眼波流转勾饮男主时,是不美的。

    勾魂摄魄,殿堂级别的美貌在镜头前显现时,所有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

    汤疏染演的女主天真无邪,和商越自然是头顶青天的官配。

    但不知从第几集开始,有人暗暗站起顾承瑾和陈渔的“沉鱼”组合。

    比起高冷禁欲被天真无邪吸引,若他的心弦曾为自己轻视过的妖艳反派而拨动过,似乎更让人血脉贲张,有追下去的热情。

    知道电视里男主和女二不会有好结果,自然而然地,许多观众开始站真人,希望商越和宴清在现实里能有交集。

    所以得知他们在合作一部电影,并且是男女主时,不少人激动地跑到楼下跑圈,顺便仰天大喊一声“嗑死我了”。

    今晚,宴清刚洗完头,在梳头发,就把手机开了公放,听恩雅絮絮叨叨念那些评论,没一会笑起来,“好啦,十条里就一条夸的,你还偏要摘出来念给我听,真是难为你了。”

    “我激动啊!以前要有一百条,都全都是攻击你的言论,现在对你友好的评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不少彩虹屁,我一看到就想分享给你,小清,你以前真是太不容易了……”

    恩雅正感叹,宴清听见珠帘脆响,有人像猫一样无声走进来,坐到她身后,捋起她长而卷翘的头发,拿起毛巾,轻轻擦拭它们。

    擦了一会,他的吻袭过来,细细的,密密的,如春夜里的雨水,缱绻而温柔地落在她的耳垂,颈间,和锁骨上。

    他从背后伸手抱住她,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捏着她的腰际,不轻不重地摁了摁。

    宴清呼吸很难维持之前的平稳。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他已经吻住她的唇,强势往里探入,越吻越深,压下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放到地上。

    “播出半个月都不到,我这边收到很多综艺的邀约,小清,我觉得你可以适当接些通告,让路人和观众更了解你……”

    恩雅很兴奋,都说了半天没听见那边动静,有些疑惑:“小清,你还在听吗?”

    “在……嗯……”

    宴清感觉自己在地毯上变成一条柔软蜿蜒的蛇,必须有极大的忍耐力,才不至于将喉间的碎吟溢出来,“我还……有事……先,说到、到这……”

    她的手艰难往茶几上伸,想关掉通话。

    他先她一步,手臂也比她更长地,先摸到手机。

    接着直接关机,把它扔到一边去。

    秦来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腿上。

    他拂开沾在她面庞上仍湿漉漉的发丝,食指轻挑,抬高她下巴。

    昏昧光线里,他眼眸深沉,含着浓浓夜色,“小茉莉,一个星期了,你总得让我开开荤。”

    吹动珠帘的晚风比几天前闷热了些。

    宴清双手不得不勾住他脖颈。

    她闭上眼睛,觉得一切都在不停晃动。

    有时仿佛整个人升起,能透过窗户看见外面的星空,有时候又坠下,只能看见四面和风的墙壁。

    思绪也逐渐迷离。

    从来京城,被他带到兰疏湾,到今天,已经差不多快半个月。

    期间他们一共有过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是他诱引着完成。

    第二次,他比之前粗暴了些,但清理时,仍是极致温柔。

    结束后,宴清在他怀里,闻见他身上酒气,“你喝酒了?”

    秦来嗯了声。

    她听出来了,“你不高兴。”

    秦来淡淡地,“你明天要走,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宴清已经提前向导演请假,并和云弈棋约好时间,打算明日一早飞往曼谷。

    黑暗中,他碰到她的手,再次如往常般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两只手在空中举起,辉映窗外的朗朗清月。

    “小茉莉。”

    他轻声问:“你现在,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宴清反问他,“秦来,你喜欢我,就是因为我当时在酒吧里迎上你的刀,你觉得我不要命,所以对我上了心?”

    “我也说不清楚。”

    他放下手,去撩她的发丝,音色沉哑,“我一直觉得人生很没意思。”

    宴清:“是,你什么都有,阈值自然很高。”

    他笑,“什么阈值不阈值的,我只是觉得无趣。姐姐跟我说,有人一生下来缺了一角,需要找它缺失的部分。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完整的圆,这样的人不需要任何东西来填满。我问她我是什么,她说,这问题得我自己去想。后来我意识到,我不是圆,也不是缺了任何一角的方块,我就是一个小点。”

    “小点?”

    “嗯。一个点,就像圆一样什么也不缺,可是,圆可以滚动起来,那个黑点,只能永远留在原地,不是任何人的缺失,也没有想去的地方。”

    “他看到很多缺角找到归宿,有的拼在一起,严丝合缝,天作之合;有的却无法磨合,反倒让彼此遍体鳞伤。他越看,越觉得没意思。”

    “直到他发现了你。”

    宴清声音轻轻地,“那么,我是什么?”

    “你是直线。”

    他像在讲述一个故事:“是直线,不是线段。看不清过去,望不到未来,两段永远地向过去和未来延伸。”

    “这个小黑点,在看到直线向他走来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从未感受过的兴奋,他时不时在想,直线上有无数个点,倘若他义无反顾跳进去,和她融为一体,会怎样?他很激动,开始怀揣对未来的好奇和憧憬。因为她,没谈过恋爱的小黑点想去追求一个人;没想过结婚的小黑点想用一纸婚约拴住她;不想有任何后代的小黑点,希望可以和她有孩子,有很多很多孩子。”

    “……”

    宴清沉默了好一会。

    半晌,她道:“你在向我表白吗?”

    “是。”

    他依旧很痛快地承认,“宴清,我对你动了心,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娶你为妻,我想和你有几个孩子。”

    “喜欢一个人不可耻。我会对你日日说,月月说,年年说。”他接着笑,“尤其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所以,如果你要是嫁给我,从此之后每一天,我这样的表白,将会重复无数次。”

    他抱着她,从她纤细的后背处,就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但是。

    她的心跳声。

    似乎没有一刻,跳得比他说完这番话后快一些。

    依然平静地,稳定地,在她的胸腔里跳动着。

    好像只有片刻的欢爱,才能让她心如擂鼓。

    他无声地笑了笑,并不感到挫败,而是再次揽上她的细腰,把人翻过来。

    “秦来……”

    她双手抵着他肩膀,试图抗议,“已经做过了……”

    “我还想要。还不够……”

    他不由分说,不知餍足地抚上她肌肤。

    翌日。

    宴清醒来时浑身酸痛。

    昨晚最后一次纠缠很用力,让她身上留下明显痕迹。

    不得已,她只好穿了长袖的连身裙,在和秦来吃过早茶后,由他送往机场。

    在机场见到云弈棋的刹那,小姑娘非常高兴,冲过来抱住她,“宴清,好久没见,我想死你了都。”

    “你这段时间没事吧……”她声音里含了浅浅的鼻音,“天哪,我跟我爸说,要是我经历了你遭遇的事,我可能活不下去了,你居然还能坚持拍戏,好厉害。”

    “我没事。”

    宴清拍了拍她后背,“上次允诺要给你的包包,还没买呢,抱歉,我这段时间忘了。”

    “嗨呀,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云弈棋和宴清说了会话,看到站在一旁的秦来。

    人来人往的机场里,秦来和宴清一样都戴了黑色墨镜。

    他穿着很显身材的深色工装,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看着她们这边。

    很多人经过他时,都忍不住瞧上他一眼。

    也有人偷偷拍了他的短视频。

    云弈棋却打了个哆嗦。

    她走到距秦来两米开外的地方,主动跟他打招呼:“……师父好。”

    秦来:“?”

    见他皱眉,她忙解释,“那个,您不是之前好心教我骑马吗?有句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

    秦来勾起唇角。

    他伸手,把宴清牵过来,“那好好照顾你师娘。”

    这回轮到云弈棋震惊了。

    她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秦来把宴清拉到她怀里,低头,亲了亲她唇角。

    秦来:“不会一去不回吧?”

    宴清:“我在京城还要拍戏。”

    秦来弯着眼睛,手指划过她的脸蛋,深深凝着她,“我等你。”

    宴清和云弈棋领过登机牌,过了通道,云弈棋才感觉到背后那道一直注视她们的目光消失。

    “真没想到……”

    她问宴清:“你是怎么把他收服的?之前在马场的时候,我确实觉得他对你很不一般,哪想到你刚离婚,他就把你拐京城来了。我跟你说,我在京城的几个小姐妹都知道他,提起他的时候是又喜欢又害怕。这位爷以前干过不少出格的事情,疯得很,谁能想刚刚他跟你说话的样子,乖得不像样。”

    宴清说:“我什么都没做。”

    云弈棋本还想再问,但看她兴致缺缺,就换了话题。

    六七个小时过去,飞到新加坡时已经是傍晚。

    才刚落地,宴清对云弈棋道:“棋棋,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一会要从这里转机去曼谷,不去米兰。”

    “啊?”

    云弈棋大惊,“难怪你不从俄罗斯走,我还以为你想来这购物……你去曼谷干什么?”

    “来这是要购物的,给你买包。”宴清说:“买完后我去曼谷,给我死去的父亲收尸——他已经在异国躺了半个月,总得有人把他带回去。”

    云弈棋的表情从听到“尸体”的恐惧,再到对她能如此平静把这件事说出来,感到佩服。

    但想到件事,她又害怕起来,“那……那你跟师父说,你是和我去米兰看时装秀的。”

    宴清说是。

    “天……你这不就是骗了他?”云弈棋不自觉抱起胳膊,似乎是觉得冷,瑟瑟发抖着,“骗他的后果,很可怕的。”

    宴清摇了摇头,“他知道我骗了他。但他放我走,是因为知道我一定会回去。”

    夕阳余烬,粉紫色的烟霞烫着金边,在远方弯成一束匹练,挂在天际。

    秦来站在如茵的野草上,眯起左眼,松开手。

    “咻”地一声,手中长箭直直插进靶心。

    射了几次,把把必中。

    他觉得无趣,垂着眼睛,弓箭扔了,坐到一边喝酒。

    “来哥。”

    一见他坐下,好几个跟他玩得不错的都凑过来,跟着坐他旁边,“来哥今天不高兴?”

    “别呀来哥,这露天趴都是为你开的,怎么能垮着张脸呢。”

    有知情者道:“好像是来哥的女人走了。”

    “走?”最先开腔的人挠挠头,“她能走哪儿去?只要来哥愿意,分分钟不就让她乖乖回来?”

    他神情迷惑不解,“嘿我还不信了,这世上有人能不喜欢咱来哥的?平常咱哥撩个眼皮,姑娘们一个个儿地都红着脸过来了,怎么还有人想跑呢?”

    秦来笑了一下,“她不喜欢我。”

    这话让所有人惊了。

    机场里,宴清对云弈棋说:“我27岁。在我近三十年的人生里,有十年,我只为一个男孩动过心,他是我的初恋。当我放下这段感情,生活里出现了霍骁,在我游移不定的时候,有人鼓励了我,让我鼓起勇气选择他,想奔向他身边。但我再次被他伤了心。”

    “我对我自己说,我要和他离婚,离完我想拥有甜甜的恋爱。但真的离婚之后,比起感情,我更想着怎么在娱乐圈闯出天地,怎么复起宴家,怎么让那些伤害过我和宴家的人受到惩罚。才半个月,我恢复单身还没多久,真不想立即投入下一段感情。而且——”

    “只要动心,就会痛苦,就会患得患失,就会胡思乱想。”

    宴清声音很坚决,也很冷淡,“所以我不想动心。”

    “我知道她心里还有人。”

    秦来撑开双臂,搭在沙发上,“但那又怎样?就算她一辈子心里都有那个人,她也会习惯我,依赖我,离不开我,因为我会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况且……”

    他又笑了,“我这么好看,这么可爱,总能让她开心,我不信她不会爱上我。”

    周围人立即点头如捣蒜,“来哥想做什么一定能做到。”

    “她一定会爱上来哥,来哥就是坠棒的!”

    云弈棋很理解地点头,脸上,又不由得浮现忧虑,“可是照我师父的性子……想让他死心很难呢。”

    宴清想了想,说:“我会想办法离开他。”

    “我不会让她从我身边离开。”

    秦来说着,举起酒杯,“行了,别想从我这儿打听你们嫂子的事,喝酒。”

    “对对,喝酒。”

    他们也跟着举起了杯子,“为来哥和来嫂,干杯!”

    孟英已经走到离这群人不远的地方,看见了那个被众星捧月着的男人。

    她捏着手里的香槟,神情几分痴迷,微微笑了下。

    宴清已云弈棋走到爱马仕门店门口。

    正要进去,云弈棋拦住她,“买包的事,回去再说啦。”

    “你现在就要走?”

    “不,我的意思是,我跟你一起去曼谷吧。”

    云弈棋拉住她胳膊,眨眨眼,“来都来了,我陪你去,觉得你会更安心些。”

    宴清看着她,弯了下唇角,笑起来。

    她什么也没说,抱了抱女孩子。

    到曼谷时已是晚上。

    正下着雨。

    宴海航死的消息在曼谷华人区引起不小的风波。

    到警署时,因为提前联系过警方,所以一来就开始办理手续。

    宴清要求看有关宴海航死亡的详细资料,警方交给她一沓调查文件。

    她翻开文件,引入眼帘的就是宴海航死时的照片。

    “涉嫌杀害你父亲的嫌疑人已经在此扣留半个月,马上将解除嫌疑回国——在此之前,你要见见他吗?”

    女翻译将警官的话转给她听,她愣了愣,摇头,“不用。”

    “可是。”

    警官看到她摇头,也知道她的意思。

    他看了眼出现在警局里的男人,“可是他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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