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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把命都给你啊

书名:穿成大佬的豪门弃妇后作者:翼待时飞加入书签投推荐票错误/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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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镜地点,是平常演员排演话剧时用的排练室。

    厅内宽敞,比看电影的放映厅稍微小点,就是前面的屏幕,变成了木地板铺的舞台。

    光线昏暗,一束圆光静静打在舞台上。

    第一排坐着几个人,大抵是电影的制片人导演编剧云云。

    秦来不在乎。

    他挑了最中间位子坐下。

    很快,门外进来一个女演员,是孟英。

    孟英跟赵锴和林嘉是认识的,看到他们很热络地打了个招呼。

    赵锴没和她寒暄,“孟老师,试镜题目:‘放不下’,以此主题表达你对它的理解,无实物表演。可以自己来,也可以跟你的搭档……”

    他用眼神示意了下旁边的商越,“一起。”

    孟英笑了笑,“我自己就行,不麻烦商老师。”

    赵锴:“好,给你一分钟时间酝酿感情。”

    商越抬头,看见秦来,上去,坐他旁边。

    他见秦来专注盯着舞台中央,有了猜测,“她一直都挺稳的。”

    秦来睇他眼,笑,“眼光不错啊。”

    说话间,孟英出现在舞台上。

    画外音告诉观众,她和前男友分手已有三月有余。

    只见孟英背了个包,上下班,然后回家。

    进了家门,她惯常打开冰箱去找吃的。

    或许是上班期间被上司责骂,又或许,她这段时间本就低沉。

    她蹙眉,没什么想吃的,一件件往外拿,到最后猛地看见藏在冰箱里深处的东西,浑身一震。

    她把东西取出来,撕开包装,盯着上面故人留下的便利贴,眼泪忽地汹涌而出。

    放不下就是你以为你放下了。

    结果有一天,他曾经的痕迹突然遗落在你眼前。

    刹那间,你的整个世界就坍塌了。

    商越觉得孟英这段无实物表演很成熟。

    扭头,却见秦来微皱着眉,不由得问:“怎么了?”

    “有点假。”秦来道:“她不太像是放不下什么人而哭,而是觉得她这个样子楚楚可怜,很美,被她自己感动哭了。不过我也能理解,就像我知道我自己很帅,我常常被我自己帅得感动到笑出声。”

    “……”

    商越心道你对你自己女朋友评价倒也不太客气。

    偏偏秦来还低声对他说了声不好意思。

    他云里雾里回了他句没关系。

    宴清还在门口等待。

    天气阴冷,她穿得清凉,加上之前在车里被秦来吻得浑身发热,一下车吹了兜头冷风,现在头有点晕。

    她打了个喷嚏。

    旁边几个试镜的演员对她投来鄙夷目光,她轻声道歉,正好手机来电,她走到一边去接。

    “夫人……”

    是海天毓景的佣人打过来的,她才离婚不久,还没习惯把称呼改过来。

    显然,佣人打这电话并不抱希望,没成想她接了,是又惊又喜抽泣出声,“夫人,您还好吗?”

    “我没事。”她温声道:“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是出了什么事吗,管家呢?”

    平常家里有事,都是管家联系她,佣人并不直接打电话。

    佣人一下哽咽,“夫人,我正要跟您说管家的事,他失踪了……昨晚上的事,我们早起的时候没见着他,只看到桌上留了个字条,说不要报警,夫人你知道怎么让他回来……夫人,管家先生是去哪了?”

    宴清太阳穴突突猛跳。

    寒意顺着脊椎骨瞬间爬上后背,冷了她一身。

    她稍作思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顾廷川做的。

    书里纪江沅死了,他折磨不到她,就教唆宴海航欠下巨债,由此捏着‘宴清’和宴翎,使劲折磨她们。

    现在母亲被秦来接走,他找不到人,又被秦来打穿肩胛骨,公司市值缩水几十亿,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是以,抓走她身边的人,逼她重新在烟城现身。

    “宴清老师?”

    门边的工作人员提醒她,“您下一位试镜,做好准备。”

    她稳了稳心神,向他道谢,然后对佣人说:“你别急,我马上回去处理这件事……家里收拾干干净净的,等我回来。”

    挂了电话,她紧握手机,下意识摸着发凉的胳膊,咬住红唇。

    顾廷川。

    不把他解决,宴家就永无宁日。

    在此之前,她得查清楚,他顾家是和宴家到底有什么仇怨,让他心理扭曲成这样。

    孟英之后的女演员,对“放不下”的诠释借助了商越的表演。

    他们曾如胶似漆,分手后两三年,再次在街上相遇。

    和商越擦肩而过的刹那,女演员若无其事走到一边,然后很快拿出镜子,摸了摸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懊恼地跺了下脚。

    她踮起脚,回身看了眼商越的背影,嘴轻轻撇了下,咂咂地,落下几滴泪。

    试戏结束,赵锴和林嘉照旧问了几个问题,女演员擦掉泪水,笑着向他们道谢,离开房间。

    女演员演技生动,还带了点娇嗔的味道,商越看出赵锴很满意。

    他心里不由得为宴清捏了把汗。

    赵锴:“下一个。”

    随即,门打开。

    宴清从外面走进来。

    她先向导演和编剧鞠了下躬。

    他们不认识她,只淡淡颔首以示招呼。

    赵锴告诉她要表现“放不下”这个主题,“无实物表演,可以和商越老师对戏找感觉,一分钟准备时间。”

    宴清点点头。

    秦来坐在位子上,看她略微思索几秒,就对商越说了什么。

    灯光那么暗,依旧照得她肤白胜雪,她偏过头,鬓角的碎发随她说话的动作小幅度动晃动。

    她眼里有流光四溅,一闪一闪的,迷着人眼。

    他双手交叠,撑在前面的椅座上,盯着她,已经勾起嘴角。

    一分钟后。

    宴清站在舞台上那道圆亮的光束里。

    热恋期,她与商越十指交握,冲着他弯起比天上弦月还要美的弧度。

    开心得走路也不安生,没几步,就像翩跹的蝴蝶,快要跳起舞。

    然后,领了证,他们一起躺在地上,他打游戏,她拿他胳膊当枕头,翻着本书。

    变故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商越厌烦了她,表情从炙热变成冷漠。

    他放开她的手。

    搬家那天,他收拾行李,她坐在一边,双手放在膝头,埋头不理。

    他关上门就要走的时候,她却起身,跑到他跟前,攥着他手,脸蛋,轻轻贴上他的掌心。

    他甩开她。

    她又贴上去,整个人几乎蹲在地上,半个身子靠着他的腿,同时仰起头,修长脖颈连接下颌绷成一条直线,望着他的眼眸盈盈,闪着细碎的光。

    无论他多不耐烦脸色多难看。

    就是抓着他手不放。

    商越叹了口气。

    到底是弯身,把人抱回家里。

    试戏结束。

    宴清从舞台上下来,站到赵锴和林嘉面前,再次礼貌向他们鞠躬。

    “宴……清。”林嘉生涩念出她名字,用不太标准的港普说:“你的试镜我觉得偏离主题,不是‘放不下’,而是在‘挽留’。”

    宴清:“正是放不下所以挽留,我觉得从主题来说,我在着力表现我的想法。”

    赵锴:“你的想法是什么?”

    宴清:“就是,放不下为什么一定要放下?没必要强撑着装作已经放下。我放不下曾经的人,我就努力挽留他,就是这样。”

    林嘉不太赞成地捏着手里的圆珠笔,在纸上画圈儿,“哪怕没了自尊?”

    宴清想了想,坦承:“如果我生命里出现一个人,放下他我这辈子都会遗憾,那即便放下自尊,我也想把他追回来。”

    “所以你‘放不下’的故事里就不会有‘事后’,你会尽一切努力,在事情发生的时刻就挽留,对吗?”赵锴问。

    宴清笑了,“谢谢导演能理解我的想法。”

    她看着两人交头谈了几句,心头忽然闷闷地跳起来。

    头疼得厉害。

    她强忍着不适想坚持下去,却发现站立变成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胃里开始泛恶心,额头渗出冷汗,连听到的声音,也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赵锴和林嘉交谈完毕,正要说“下一位”,就看见宴清闭上眼睛,轻轻晃了下,沉沉地往地上倒。

    商越在宴清回答问题的时候,已经坐回秦来旁边。

    此时,看她倒下去,他什么也没想,径直下去想扶住她。

    有人比他快一步把人抱进怀里。

    抬起头,和秦来目光相接的刹那,他愣住。

    秦来抱着宴清,摸了摸她额头,脸上的笑消失了。

    “我带她去看医生。”

    他简短摞下这句话,从他面前经过,快步走了出去。

    “我以为我看了场百米赛跑……”

    林编剧摇摇头,看向赵锴。

    赵锴像是看明白什么,问商越:“商老师,接下来的试镜还参加吗?还有三个演员在排队。”

    “没事。”

    商越很快恢复平静,微笑,“让下一位演员进来吧。”

    他慢慢站起来,深吸了口气,“我先出去上个洗手间。”

    兰疏湾,一处古香古色的中式庭院,坐落在京城繁华的闹市区。

    竹林如海围在庭院外方,像道天然屏障,摒绝外界所有声音,留给室内一片安宁。

    卧室。

    “太累了?”

    “对,这位小姐应该是最近太累,心理压力大,睡也睡不好,导致免疫力下降,天气稍微冷点,就容易染上风寒,需要好好休息,把身体调养起来。”

    医生走后,秦来坐在床边,看着闭上眼睛安然睡去的女人,伸手,拂过她细长稍显凌厉的眉。

    他笑起来。

    “可别逗我了。”

    他轻轻捏了下女人的脸颊,“你这么一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茉莉,还能因为累晕过去?”

    想起在酒吧里,她迎着他的刀冲他走过去的样子,他挑了下眉。

    她刚刚试镜时的表演,此刻在脑海里不停晃荡。

    他俯身,悄声问她:“是谁让你放不下,让你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甚至还生了病?”

    宴清躺在他腿上,不太舒服地皱了下眉心,翻过身去。

    他听见她用气音,浅浅地嘟哝了个人名。

    虽然声音很小,他却听清楚了。

    “霍骁。”

    “不对,叫他干什么?”

    他摇头,“叫秦来,手到擒来的秦来。”

    “霍骁。”

    “秦来。”

    “霍骁。”

    “秦来。”

    “霍骁……”

    “好吧。”

    他莞尔,“火硝就火硝。”

    他由着她梦呓,冰凉的毛巾,覆在她额上。

    “以后,会改成‘秦来’的。”

    他非常笃定地道。

    “我如果是你心里放不下的那个人儿。”他在她脑后放了松软的枕头,蹲在床前眯着眼睛瞧她,“我能让你蹲下来抱着我不放?求我别走?爷能让你受这委屈吗?”

    “赶紧给我醒过来,给我支棱起来。”

    “小茉莉。”他哼了一下,“要是以后有一天,你愿意爱上我——”

    “爷把命都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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